我來。柳絕輕笑一聲,舔了舔唇,眼底流露出冷冽的殺意。
他一步一步走近十字架上的芯,眼眸微瞇,呢喃的聲音里帶著近乎癡狂的瘋意:所有傷害過他的人都要付出代價,沒有例外。
法律制裁不了,那就由我來解決你們。
他身邊站著的人,最后一定是我,也只有我。
胡巧巧半靠在地下室大門的門框上,看著自家隊長流露出來瘋狂的占有欲,習以為常的打了個哈欠。
嬌小的少女對眼前的血腥習以為常,見沒有需要自己的地方,打算轉身離開。
一扭頭,卻看見身旁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一道如同鬼魅般的身影。
他這種癥狀,維持多久了吳冠希面容冷淡,看著面前不遠處柳絕的背影,垂眸看向比自己矮了兩個頭的少女。
胡巧巧撇撇嘴:語氣尊重一些,別忘記是誰當初把你救出來的了。
雖然有的時候她也很想承認,自己的老大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吳冠希看了一眼地下室里的血污,嫌惡地收回視線,扭頭和胡巧巧攀談:這次最終試煉的人選有多少是我們的人
五個。胡巧巧伸出一個巴掌,在吳冠希眼前晃了晃,柳君久和墨竹那對小情侶,老大也在派人交涉,如果能把他們也拉攏過來,那就是七個了。
話說。胡巧巧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斜睨了身側的吳冠希一眼,作為國家組織現任組長的兒子,你不會在最終試煉里叛變吧
面對對方明晃晃表現出來的不信任,吳冠希心里沒有掀起什么波瀾,他只是淡淡搖了搖頭。
放心好了,不會有這個可能。吳冠希閉上眼,聲音很輕地開口,整個人看上去似乎有幾分悵然。
有些時候,人內心的信仰一旦被改變,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
山莊別墅里——
那份快遞里的照片最終是被顧凌一拿走處理掉了,上面的畫面殘暴血腥,所有人都沒有想要再看一眼的想法。
惟坐在沙發上,單手支著腦袋,眼簾微垂,遮住了眸底的情緒。
不知道為什么,在看見快遞盒子里的那些照片之后,惟的心里忽然隱隱有幾分不安定。
就目前對柳絕的印象來看,對方偏執瘋狂,似乎是什么都干的出來的一類人,惟猜不到以后他會不會還干出什么事情來。
反反復復回想了好幾遍,惟始終沒有在自己的腦海里找到有關于柳絕的記憶。
他記不起小時候和對方有過什么關系,也理解不了柳絕對自己莫名的執念,但是就現在對方的行為來看,惟很是反感。
他眉心微蹙,有些出神地坐在沙發上,完全沒有注意到去處理照片的顧凌一重新折返回來。
還在想那些照片一回來便看見惟眉眼之間的憂慮,顧凌一挑了挑眉,在對方身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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