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姑娘,請吧,別讓我們為難!季云信身邊的內侍官知道九歌對季云信意味著什么,自然是得以禮待之,不敢用強。雖然如此,但侍衛們還是圍了上來。
公子,你等我,我一定救你出去!九歌從悲情中緩過神來,擦了擦臉龐上的眼淚,堅定的說。然后轉身看了一眼內侍官道:走吧!
九歌,九歌!你什么都不要答應他!不要答應他!云禮很清楚季云信想要什么,他也清楚九歌是絕對不會看著自己深陷囹圄的,那么九歌會與季云信做什么樣的交易,便再清楚不過了。
看著堅定離去的九歌,季云禮沒有辦法,只能在身后大喊:九歌,九歌,不要答應他,我很好,我沒事,你什么都不要做。不要做啊!
……
回到德勤院,九歌便被內侍官帶到了浴房,九歌姑娘,圣上有旨,您長途奔勞,儀容不整,不易見駕,待您沐浴更衣后,雜家這邊帶您過去!
九歌知道現在的主動權并不在自己手上,想要救出云禮,只能季云信開口。即便她現在再心急如非,還是不得不按照季云信所說的來。
其實季云信就等在一旁自己的書房里。他并不是嫌棄九歌蓬頭垢面,他只是沒想好,要怎么樣才能留下九歌。或者說讓九歌心甘情愿的留下來。
他需要時間,所以才隨便找了個借口,讓內侍官以儀容不易見駕為由,讓九歌沐浴更衣,給自己留出時間。
但顯然九歌心急,并沒有給他留了太多時間。但即便如此,季云信也堅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陛下究竟如何才肯放了懷善候九歌清洗干凈,站在季云信眼前,季云信早已挪不開眼,其實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明明眼前的這個人的相貌并不出眾,但為何卻總是能輕易讓自己心亂無比。
季云信緩了緩心神,半晌才道:云禮已經是忠勇公了!
好,那陛下究竟如何才肯放了忠勇公顯然九歌并不想和他糾結稱呼的問題。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季云信答非所問。
那陛下也該知道,您得不到!九歌不想再和季云信虛與委蛇了,她看到云禮那個模樣,真的是一刻都等不了了。陛下已經富有天下,為何一定要執著于九歌呢!
是啊!為什么非你不可呢季云信眼中含淚,深情脈脈的看著九歌,他心中的痛苦和掙扎,又有誰知呢
陛下!九歌重重的喊道,他是您的親弟弟啊!是益州建國的有功之臣!您這么做,難道就不怕非議嗎
非議這個詞好像戳中了季云信的要害一樣,他突然瘋了一般,伸手抓住九歌的雙臂,用力搖道:多少個日夜,我一想到你在北魏的日子,便輾轉難眠,心焦如焚,幾乎呼吸不上來!我現在手握江山,你覺得我還會怕非議嗎
九歌,你好殘忍。你可憐他被關在監牢之中,卻為何不曾可憐可憐我,救救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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