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嫻蹙眉看著我,柔美的臉上盡是震驚。
我沒讓她等太久,緩了口氣便笑道:“如果你確信我和他早已分手,現在留在這里是受傷情勢所迫,而非我自愿,那么,你也不是我和他之間的第三者。”
而現在的重點也不是糾結這個問題。
所以我很快抽絲剝繭,將話題回歸到了重點:“造成現在這一局面的,是周晉深。”
楊思嫻驚愕的目光瞇起,我沒給她反應的時間,不緊不慢的繼續道:“你不去怪他恨他,反而在我的藥上動手腳,又是什么意思?”
“女人為難女人,覺得很好玩?”
我持續高燒的身體撐不了太久,說這么多話已經耗費太多體力,我也不想再拖延下去,直截了當道:“還是說,你覺得我人微命賤,死不足惜?”
說完,我扯唇毫不掩飾的譏諷冷笑了聲:“那楊小姐可真豁出去了,就為了除掉我這么一個眼中釘,不惜讓自己手上染上血腥啊。”
我對楊思嫻本來就沒有好印象。
這跟她這個人無關,都因為周晉深。
但如果沒有綁架,沒有受傷,沒有遭遇這一切可怕又骯臟的所有,在國內某處碰見她和周晉深在一起的畫面,我說不定還會由衷的感嘆一句,兩人真是神仙眷侶。
但此時此刻,她卑鄙的竟然在我每日用藥的針頭上動手腳,害我傷口感染,高燒不退,這是致命的,我不可能還對她有任何好感。
楊思嫻被我一番輸出,又諷刺又挖苦的,她聽的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