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棠不善辭,但也盡力為妻子解釋,瀾兒,你二嬸不會做這樣的事的。
顧瀾笑了一聲,二叔,二嬸,這是做什么,我怎么會不相信你們呢。
她看了眼黎暮暮,想必表妹的意思是說在當鋪的時候被動了手腳,不想出錢,又想拿了我的東西,這才使了下作手段,倒是叫譽兒受委屈了。。
宋薔松了口氣,幸虧大家信任她,不過很快她又義憤填膺了起來,這可天殺的,心眼怎么這么黑啊。
顧譽聽說跟自己沒關系,哇地一聲哭地更大聲了。
宋薔尷尬地蹲下身,兒子,對不起啊,娘……娘錯怪你了,娘也是著急,還疼不疼
顧明棠清了清嗓子,你娘都跟你道歉了,別哭了。
顧譽還真的不哭了,我……不疼,娘,你打我行,就是不能冤枉我,那家伙最壞了。
宋薔見兒子沒跟自己生氣,可內心還是有點難受,對,那個老板最壞了,絕對不能這么算了,我去找她去。
我也跟你去。顧明棠道。
等等。顧瀾搖搖頭,二叔二嬸,算了吧咱們也沒證據,你能證明進門的時候拿的不是這個鐲子嗎何況咱們的身份不宜把事情鬧大。
這話顧瀾知道必須得她說,因為那鐲子是她的,要是因為鐲子大打出手,給衙役們惹來麻煩,從而讓他們剩下的時間不好過就得不償失了。
我……宋薔的臉又垮了,我都幾十歲的人了,怎么就叫他給騙了,可這啞巴虧咱們就這么吃了
眾人也是氣憤不已,但是沒證據能怎么辦
那老板也是吃準了這一點才敢這么干的。
當然不能這么算了。黎暮暮道,隨著相處,大家越來越能接受她不是個傻丫頭,甚至有點聰明,她也就可以越多的展示自己的本事。
就在這個時候,六子帶著兩個衙役抗了大包小裹的回來了,一看到他們回來便激動地道:有件事得跟你們說一下,咱們在肅州暫時走不了。
發生了什么事兒顧明煜問道。
六子嘆了口氣,出肅州要過一道河,可是如今河道結冰了,不通船只,可是走過去的話冰面又不夠結實,但繞過去要半個月,這肅州如此冷,我打聽了下,三五日便凍結實了,到時候再走。
真的嗎黎暮暮眼前一亮,不得不感嘆天助她也,我們要在這里休息三五天嗎
六子點頭,只能這樣了,要么天氣好,冰面畫了,坐船過去,要么就凍上走過去,總之現在過不去。
所有人都很高興,不只是顧家黎家也歡呼了起來。
走了這么久了,腳上的水泡起了一層又一層,一天還都沒休息呢。
別說三五日了,就是一天半天也能緩過來不少。
但是最高興的就是黎暮暮了,因為三五天足夠她教訓那個黑心的老板了。
叔叔,那我能出去一趟嗎
要是別人,六子或許會考慮,但是黎暮暮這孩子救了他的命,他毫不猶豫的點頭,外頭風大了,瞧著要下雪,你多穿些,別凍著了,東西沒買夠嗎
黎暮暮點了點頭,缺了狗子的黑心。
六子想著這是什么藥嗎
不過他掃了眼黎家那頭,馬大哥跟黎淵還沒回來嗎
黎暮暮看向顧老爺子,顧老爺子不動聲色地對著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