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臘月,滴水成冰,磨盤屯小學的旁邊卻熱鬧非凡,葉校長的聲音,響徹半個磨盤屯。深更半夜,做這種齷齪事情,你還有臉嚎!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女人尖銳的喊聲,比葉校長的嗓門更高。哎呦,什么味道!
還沒靠近,許多村民便紛紛停住了腳步。一股子惡臭撲鼻而來,他們紛紛捂著鼻子,伸長脖子看過去。這莫不是大糞啊!
是大糞的味道,這深更半夜的,怎么還整這個啊,不冷啊!
寒風呼嘯,四周圍滴水成冰,大家秉著好奇心重,這才又上前去。本來江暖他們是不屑于出來圍觀這些事情的,但是,她們還是被喊醒來,因為他們聽說了,是宅基地那兒出事兒了。江暖剛出門,就碰上了朝著她們來的霍建澤。快把大衣披上!
霍建澤的手里拿了一件厚實的大衣,這是他前些時候大清早巡山去穿的,比平時穿的大衣要厚重很多,這也是江暖從空間里面取出來的。這西北的天氣,比蘇省要冷上不少,所以,一般的羽絨服都不能抗寒,尤其是霍建澤起得早,早晨的空氣里,呼出的氣息都能瞬間凝結的。江暖便從空間里取了一件厚厚的羽絨大衣給霍建澤。自然,老規矩,這些都是爺爺讓人從外面寄過來的。一切事情,都可以由老爺子背。嘖,這出個門還不忘媳婦,真好!
黃亞楠裹緊了棉襖,道:我啊,只能裹著我的小棉襖!
亞楠……正說著呢,一側就來了個人,手里抱著一個大衣。我當時記得給他們一人一件的。
江暖轉頭看著黃亞楠笑著道。就我,孤家寡人!
周義把身上的大衣攏了攏,嘟著嘴的,道:哼,我自己穿著自己暖和!
幾個人裹好了大衣,都一起朝著宅基地方向跑過去。這味道還真是濃,我猜著,八成是有人來破壞宅基地了吧!
黃亞楠嗅了嗅鼻子,道:都是一些迷信的玩意兒。
去看看是誰,這么執著。
江暖說道。路上還有一些村民和知青,一起朝前跑著,邊跑著邊聊天。哎,這宅基地可是要講究一些,前些年里,隔壁銅鑼村的那個老李家,就是李招娣娘家,盡是干壞事,他們用鐵叉子埋在自家后門口,對著后面那戶人家,那戶人家的男人啊,在家就生了好多年的病,后來,聽說那個叉子不小心在種地的時候被挖出來了,這才破了。
對,我們那個瓦罐村,不是說蓋房子的時候,被人藏了幾張牌九在在宅基地的縫隙里,一直沒人知道,那戶人家就一直不好,直到后來,那人自己遭了報應,癱瘓在床了,他左想右想不對,覺得是自己做了壞事,這才說出來,說是他放了三張梅花牌!
你就說說,這些人怎么心腸就那么歹毒,就那么黑呢!
江暖挽著霍建澤的胳膊,王小明挽著黃亞楠的胳膊,周義在他們中間,幾個人一起走著。你有病吧,從磨盤屯跑來這里,就為了倒一罐子大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