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了,陳平安和愛德華茲關上門,去了二樓準備來點晚飯前的小甜點。
餐廳里操盤手們三三兩兩地坐在一起喝茶,品嘗著酒店聘請的大廚制作的甜點。
“可惜我在外匯上終究還是差一些,人家看不上啊!”陳平安點上雪茄嘆了口氣,有些遺憾。
愛德華茲搖頭道,“這事兒不能這么看。
做自己能做的事情,賺自己應賺的錢就行了。
你才24歲,甚至都沒有結婚,以后的路還長著呢。
等這次結束,你有大把的時間去研究外匯交易。
交叉市場的復雜性,根本不是一個人就能游刃有余的。”
陳平安笑了笑,他不是沒有研究,只是沒有真正的交易經驗。
他最清楚的黃金期貨都沒有碰過,還不是因為對于風險的厭惡么?
商品期貨以及外匯,都有可能基于不知道這個星球的哪個犄角旮旯里面的一件小事突然爆發出一個極端行情,到時候真的就是連哭都來不及就被埋了。
類似于從天臺跳下去的過程中想要罵一句“我日你祖宗”,但是你最多只能喊出來三個字,最后發出來的聲音僅僅是略顯沉悶的“啪”的一聲。
“今天的夜盤會非常精彩!”愛德華茲叉起一塊小點心送入口中,愜意地瞇起眼睛。
陳平安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夜盤我們不動。因為他們的央行晚上也不會動。我甚至可以猜一下,晚上就是不知道什么資金想進來賺一筆。
根本等不到夜盤結束就會平倉走人的。
所以,沒什么意思!”
吐了一口煙,他沉思片刻之后說道,“我決定動用咱們自己的錢,布局他們的國家石油公司,馬來可是天然氣最大的出口國之一。
等幾天看看,如果他們一板也炸了,咱們進去搶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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