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趙武年樂呵呵地走了過去,一屁股坐了下來,任山則是一動不動。
任天成和二長老、三長老奇怪地看了一眼任山,隨后又將注意力放在了周昊身上。
“周少俠,你箭也放了,椅子也坐了,還是將我兒還給我吧?這是你要的藥方。”
周昊拿起桌子上的橘子剝了起來,完事兒掰了一半給趙武年,道:“我還不知道你給的是真是假呢,那么急著我走嗎?先前你可不是這么說的啊。”
你媽的,我這不是不知道你安排人放冷箭了么!
“周少俠,咱們就莫要這樣子了,你放了我兒,拿了東西走人,我便不追究這事了,可好?”任天成說道。
周昊將半個橘子往嘴里一扔,道:“早這樣不完了?拿來。”
“先放人。”任天成說道。
切,瞧你這小心眼模樣。
周昊才不怕他呢,便將任海蛟如同死狗似的推了過去。
周昊從來沒有想到,宿舍三人中,最廢柴的徐孫棟梁,如今卻成了他最堅實的依靠。
一個連明勁都算不上的家伙,卻牽制住了整個任家!
雖然周昊已經將人放了,但任天成知道,只要周昊想,他隨時都能收割走自己兒子的性命。
他將木盒往周昊那里一扔,再次讓開身子,伸手道:“不送!”
如此,劉明福總算把心放了下來,人沒事就好。
劉明貴則是隱隱有些擔心,不知道今天的事情,這樣處理是否妥當,周昊這伙人實在太神秘了,手段也很驚人。
“又急了不是?事情一碼歸一碼,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話。”周昊又拿起一個橘子剝了起來。
任天成直覺腦袋疼,先讓二長老將任海蛟帶下去治傷,隨后坐在了原先周昊的位子上,問:“何事?”
“葛連洋你認識吧?你當初好像把他打得不輕啊,有沒有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