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的鋼叉和周昊的翱天輪是不分伯仲,但也能證明了,周昊腳下的,并非九龍金輪。
如果真的是那個東西,此時不要說是鋼叉了,就算是狂屠那沖破兩層封印的肉身,也會在瞬間被絞殺殆盡。
為什么?
這是壓制,血脈的壓制。
被飼養著的狗,永遠斗不過它的主人。
翱天輪上的金紅之光越發暗淡,周昊想要繼續嗑藥,狂屠卻是不給他這個機會,松開了緊握鋼叉的手,飛到上空,一腳再次將周昊踢落至地面。
第一次墜落的時候,有車門緩沖了很多分量,這一次,周昊可是直直地摔在了地上,柏油路面赫然多了一個深坑。
“耗子!”王兵大喊一聲便沖了過去,將周昊扶了起來,睡在自己懷里。
出門前的周昊,風光無限,意氣風發,這會兒,如同一條喪家之犬。身上的衣服都爛的不像樣了,灰頭土臉的。
“我,我師父呢?”周昊一邊催動著女媧玉,一邊問道。
所幸,這不是致命傷,要不然周昊可就死定了,有女媧玉也不管用。
周昊不愿意跟他打持久戰,因為沒人知道,下一秒,會不會有個無辜路人經過,從而受到波及。雖然女媧玉可以治好周昊的傷,但,受傷的滋味好受嗎!
就像你明知道手指斷了,是可以修復好的,讓你沒事兒去剁手指,你樂意?
“聯系不上啊。”王兵哭喪著臉說道,之前吹牛逼時,那威風八面的樣子也沒了。
其余的人,想說話,卻是不敢插嘴。
一陣強大的威壓襲來,王兵的眼耳口鼻忽然流出血來,隨后便暈了過去。
“大兵!”周昊怒吼一聲,直覺頭上一黑,那四米身高的塊頭壓了下來。
周昊來了一個懶驢打滾,站起身指著狂屠說道:“你傷害我的兄弟算什么好漢!”
狂屠不屑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王兵,說道:“那是他自己活該而已,你當我狂屠是什么人了?哼,你還是受死吧!”說著,狂屠再次提起鋼叉對周昊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