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都忘記問,是不是骨折了。”傅夫人心疼的看著簡初的腿,印象里只有骨折了才會這樣子吊起來。
窗外,瓢潑大雨依舊不斷落下,房內一共五個人,兩個躺著,三個人坐到沙發上,氣氛死寂一樣安靜。
仿佛空氣凝固在半空里,沉悶的空氣讓人覺得幾乎窒息。
傅夫人神色凝重,低著頭緊閉著唇。
傅澤與握著手機,垂下的眼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管家大叔一直不知道說些什么,只是雙眼緊緊盯著病床上的傅硯沉。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
傅澤與受不了這種窒息的氣氛,咬著牙難受的低吼,“媽,我真的接受不了,我哥和我嫂子他倆昨天出去的時候好好的,怎么現在就變成這樣了?”
看著病床上依舊昏迷的兩人,傅澤與緊緊攥著拳頭,他好想發瘋,好想發瘋!
簡初明明這么強,明明這么強,為什么現在這么憔悴的躺在這里,看起來幾乎沒有什么生機一樣。
他根本不能接受。
從此在家里,他對大哥又敬又畏,媽也討厭大哥。自從大嫂嫁進來以后,家里的氣氛明顯和睦多了。更不要說大嫂還幫他調理身體。
雖然那些藥膳很難吃,那些訓練也很刻苦,但是他明顯感覺自己上樓不喘了。身體的確是比以前強一些。
他默默的將身子抵著墻壁,眼睛望著面前的雪白,好難過。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輕輕敲響。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