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能是狼狽來形容,他灰頭土臉,身上混血混合,雙目緊閉已經昏死過去。
渾身冰涼得如同冰棱似得,但是卻有呼吸。
江老爺子和江家大房兩口子也開著車一直追著江一洵來到山洞前。
下了山夫妻倆也顧不上扶江老爺子,就沖進了山洞。
剛一進去,大夫人的哭嚎聲就隨之響起,“兒子!我的兒子!”
“傅硯沉!我要給你拼了!你怎么可以這么對他!”
“你這個喪盡天良的東西,雜種!”
唐玉生想要過去制止大夫人的辱罵,傅硯沉搖頭,“無所謂。”
看到江家人這么心疼江庭聲的痛苦樣子,他的目的已然達到。
大夫人夫妻倆和江一洵一起將江庭聲從混凝土堆里面給扒拉出來,大夫人一直在哭,一邊扒拉一邊哭。
在看到兒子臉上竟然也有灼燒的時候,她哭得更傷心,“這要是留疤了可怎么辦?還沒有結婚呢!”
“眼睛有沒有傷到啊?其他地方呢?”江一亭匆忙的上上下下打量著兒子,扒拉著兒子的衣服,想看看具體傷到哪里。
“快拉到車上啊,快去醫院啊!”江一洵拖著江庭聲就要往外拽。
“不要你假好心!你一點也不護著自己侄子!”大夫人推開他,惡狠狠的罵,“江一洵!我要和你斷絕關系!”
“你少碰我兒子!”
“現在裝什么關心!”
江一洵重重嘆了一口氣,“行吧,那我不插手。”
山洞外,江老爺子耷拉著雙眼看著傅硯沉,“為了一個女人,得罪整個江家,值得嗎?”
“為了一個紈绔二代,賭上江家,值得嗎?”傅硯沉聲音冰冷原封不動的還給江老爺子。
江老爺子氣結,“他是我孫子。”
“簡初是我老婆。”傅硯沉雙手因為之前用了掌力,這會兒傷口迸口,不斷往外滲血。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