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含平復了會兒心情,指著祁江川說好啊,你打人你還有理了,等我讓醫生出示傷勢證明,非去告你不可。
祁江川不為所動。
林含見這男人是個硬茬子,轉頭又針對林茉。
真被告了可就難看了林茉,你這新婚的老公非蹲監獄不可。你若不想讓他坐牢,就想辦法先弄一百萬給我。
要錢,沒有。祈江川冷若冰霜地說。
林茉隨即附和:要錢,沒有。
不是她故意要夫唱婦隨,而是要錢,真的沒有。
行,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咱們警察局見。
林含狠狠剜了林茉一眼,怒氣沖沖地走了。
這一眼,讓林茉看到了憤恨,看到了毫無和解的可能。
她不由紅了眼眶,眼底再難掩哀傷。
從今天起,她們姐妹的情分就到頭了,她沒有奶奶,也沒有姐姐了。。。
祁江川不會安慰人,更不知該如何安慰林茉這種小姑娘。
好在林茉及時調解了過來,佯裝著輕松對他說祁先生,你又幫我解圍了一次,不過這一次,我悟出了一個道理。
道理祁江川懵然,他并沒刻意去教她什么。
可林茉之鑿鑿。
比聲音大沒有用,自身的實力才是硬道理。
比如打架的力氣、吵架的能力,只要能讓對方畏懼,就是實力。
祁江川……
這話可不像是夸他的。
他目前在她面前展現的實力,一個是打人,一個是懟人,聽起來都不像是好人。
祁江川垂眸看了眼手機時間,早上八點,要去公司了。
走之前,他偏頭看了林茉一眼。
林茉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快速說我上午在家做玉雕會把門先鎖好,下午去學校,晚上十一點兼職下班后才會回來。
祁江川點了點頭,沒什么要囑咐的了,就走的干脆利落。
林茉看著他走遠,心里面忽然空落落的。
她立即打醒自己。
不能總想著去依靠別人,他只是她名義上的老公,搭伴一起過日子而已。
她作為他名義的妻子,就努力賺錢幫他還債,讓他的個人征信能清白一點……
林茉又變成了信心滿滿的樣子,重返家中,繼續昨晚未完成的一瓣蓮花。
晚上的時候,祁江川接到了母親方茹的電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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