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聽著顧岑璽的低喃,瑩白的耳朵上沾染著他的氣息,她小巧的耳垂轉瞬就變成了鮮艷的紅色,像掛了兩顆小櫻桃。
我……你……
岑璽哥哥,你在說胡話嗎
顧岑璽摟著她腰肢的手臂收緊,讓她貼他貼的更緊。
我沒有說胡話,我說的是真心話。
夏天后背貼著他胸膛的位置,熱的發燙。
她垂著小扇子一樣的睫毛,頓了頓,問說:這個陪,是哪個陪
陪他……包括陪他那個嗎
顧岑璽感覺懷里的小姑娘太緊張了。
她纖細的身段都變得有些僵硬,完全不似平日里那般柔軟。
顧岑璽低低笑了一聲:夏天,你覺得我是那種會強迫你的男人嗎
夏天僵硬的身體倏的放松下來。
顧岑璽感覺懷里驟然一松。
她軟的勾人心癢。
夏天回他的話:你不是那種會強迫我的人。
顧岑璽的臉龐在她的脖子里蹭了蹭:嗯,雖然很想,但我會忍住。
夏天:……你你不要說話了。
她感覺此刻的自己就像一只鮮嫩可口的小白兔,被大灰狼強行禁錮住不讓走,大灰狼說不會強迫她,轉眼又說很想吃了她。
小白兔就………感覺還是有點危險啊。
但大灰狼沒有給小白兔選擇的機會,一把將小白兔攔腰抱起,放在了他的床上。
夏天捂著胸口:啊!不要!
顧岑璽將她抱在懷里,讓她枕在他的手臂上。
睡覺啊,不要也得要。
夏天:你不要對我動手動腳。
顧岑璽:我不敢。
夏天:真的嗎
顧岑璽:第二天醒過來你不就知道了。
夏天總覺得顧岑璽這話又是一個陷阱。
冬日里氣溫低,夏天被顧岑璽牢牢抱在懷里,他體溫高,她整個人都感覺暖和和的。
夏天幾乎是瞬間就有了睡意,閉上了眼。
臨睡之前,她想到一個問題:岑璽哥哥,你今晚沒有洗澡。
顧岑璽看著她恬靜閉著眼的樣子:洗過了,我去醫院接你之前就洗過了。
夏天朝他的身上湊,吸著鼻子去聞他:讓我聞聞你臭不臭。
她使勁嗅了幾口,又使勁嗅了幾口:不臭,還挺好聞的。
顧岑璽問她:我身上是什么味道
夏天腦子里立即蹦出一個詞:男人味兒。
顧岑璽胸膛里溢出沉沉的笑,似乎覺得她的回答很好玩。
他問她:男人味兒是什么味兒
夏天想了想,回說:干凈,沉冽,清新,就像剛剛淋過雨的青草所散發的味道。
顧岑璽自己是聞不到夏天口中所說的男人味兒的,他聽著她的話:你還挺會形容的。
顧岑璽生得高大,胸膛很結實,懷抱很寬廣,夏天跟他一比,就是小小一只。
她蜷在他懷里。
在這只伺機而動的大灰狼身邊,夏天明明應該感到很危險才對,但事實上,夏天躺在顧岑璽的懷抱里,被他抱著,感覺極其有安全感。
夏天也很無奈地笑。
其實,潛意識里,夏天很明白,顧岑璽會尊重她,而且會把她照顧的很好。
她睡覺踢被子,他就會一直幫她掖被角。
不過,有一點,夏天還是把顧岑璽想象的過于清心寡欲了。
因為第二天醒來,夏天發現她的嘴唇又腫了!!!!
夏天掀開被子蹦下床,氣呼呼地去找罪魁禍首。
罪魁禍首此刻正在廚房里給她做早餐。
夏天正要責問顧岑璽,他就把一碗色香味俱全的早飯端到她面前。
我特意早起,親手給你包的蟹黃小餛飩。
夏天責問的話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