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差不多適應了,睜開眼睛,就看到司煦倚在床邊,目光冷冷掃過來,皮笑肉不笑地問道:要是進來的不是我,并且進來的人你也搞不定,你打算如何
姜眠手攥成拳遞到唇上,低著頭沒有回答。
這真是個好問題。
剛才她差點以為自己要折在這里了。
除了她手術前那段時間,司煦從來沒有強硬阻止過她做某件事情。
也就是說他不會,也不愿意過多干涉她的想法和她的事情,哪怕她的想法和想做的事情會給自己帶來危險。
既然如此,她涉險的時候他為什么會生氣呢
姜眠回想了一下有些明白了。
很多時候她涉險司煦生氣,都是在她毫無計劃性,并且孤身一人涉險的時候。
因為發生意外的可能性太大了。
遲遲得不到姜眠的回應,男人覺得自己在被她無視,怒火直沖天靈蓋,他快步走到姜眠面前,抓住她的胳膊,聲音里的怒意足以令人顫栗,我在跟你說話你是聽不到嗎
姜眠抬起頭,我聽到了,這件事情確實是我欠考慮了。
剛才她掙扎過程中,襯衫上面的幾顆扣子崩開了,露出了里面的貼身內衣和半截柔軟誘人雪白豐盈。
司煦垂眸看著,一張俊臉黑沉。
她什么時候走光的
是剛才還是更早的時候
一想到可能有別的男人看到這般風光,他感覺整個人都要炸了。
姜眠正要開口再說些什么,突然司煦的胳膊摟住她的肚子。
下一秒,天旋地轉,她被男人扛在了肩上。
姜眠沒有掙扎。
男人走到浴室門口,看到浴室四周都是玻璃的,浴室里面的按摩浴缸內還冒著熱氣,他滿臉暴戾地踹開了浴室的門。
還真是都準備好了,就等著姜眠被送上門了。
門很結識,并沒有被踹碎。
司煦把姜眠抗進浴室放下,脫她身上的衣服。
姜眠一驚,趕緊抓住他的手阻止,你干什么
洗澡,你身上都是酒味,難聞死了。
姜眠蹙眉。
酒味
她可沒喝酒。
不過在宋家吃飯的時候,宋斌和宋晨都喝了白酒,白酒味道大,她身上難免沾染上酒味。
只是,跟她身上這點酒味比起來,似乎他身上的酒味更重更難聞吧。
司煦扯開女人抓著自己手腕的手,繼續脫她衣服。
姜眠無奈,只好抱住了他,我不想在這里洗。
胸膛感受到女人的柔軟,司煦閉眼輕吸了口氣。
這個女人真是無時無刻讓他感到無比棘手。
今天的事情是我考慮不周,沒有想那么多,如果進來的不是你,并且我還搞不定的話,我就只能跟他同歸于盡了。
司煦臉色一變,你敢。
我不能讓人侮辱。
那你就應該反思一下自己,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
姜眠抬頭看著男人滿臉怒容的樣子,笑著點頭,好,我記住了。
司煦愣了。
他以為姜眠還會像以前那樣反駁他,沒想到她竟然乖乖聽話了。
你真知道錯了
男人懷疑姜眠這是在敷衍他。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