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人大笑。
“若海,既然要談,我們就這么談!你讓我的妖寵,這癲玄肉鼎日后就有你一半,你若不愿,我就強行讓你讓我的妖寵!這肉鼎你就別吃了!”
子玄想要逃離,這個世界似乎比他想象的更加可怕,這只妖吃他就算了,可這道人,竟也要吃他!
而且完全不在乎他的感受,就像是在豬圈旁商量過年殺那一只豬吃。
他可是人啊!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父有母,怎么容許這樣踐踏!此刻的子玄也只能發發悶氣,豬生氣了,誰會在乎?
“那可不行。我可是有夫之婦啊。”若海突然饒有興趣的看著子玄。
此刻,張道人那銅鈴般的眼神也落在了子玄的肩上,子玄感受到身后的滔天殺意。
若海繼續不緊不慢的道。
“我與子玄夫君已成結發夫妻,并有夫妻之實,又怎能另入他人臥榻之側?”
子玄感到一股久違的溫暖,像是妻子對自已忠貞不渝,至死方休的忠貞。
可轉念一想,這樣的愛,不是螳螂嗎?
那姓張道人聞,小臂用力,將子玄腦袋拍到桌上,子玄發出一陣痛苦的悶哼。
“你說你和這肉鼎已有夫妻之實?”張道人記面怒氣道。
“正是。”
“我幾番追求與你,你也不愿。我幾次開恩放你,也未得到這般好處。你竟將這完璧之身許了這般畜生?不是成心看不起我張道人?”
子玄雖看不見張道人的表情,但能感覺到他的憤怒與不甘,因為他將一切情緒集中于掌力之中,實質化的l現在了子玄的腦袋上。
腦袋就像一個被壓路機碾過的皮球,快要爆開了。
而這張道人卻將力量控制的極好,感受痛苦的通時,不至于腦袋爆掉,子玄疼的無法思考了。
“別這么說嘛!”若海改變柔軟的語氣,用撒嬌的口吻道。
“我還是很欣賞張道人的實力的,只是我實在無法欣賞您的五官,誰叫我是個顏控呢?”
那張道人聞,山羊胡都氣的飛了起來。胸腔燃起憤怒的地獄火焰,快要不能自控了。
子玄感覺自已吃了好大的瓜,雖然自已馬上就要死在這里,但感覺很值。
“既然你如此辱我,我又何必再費口舌!今日這癲玄肉鼎我要,就連你,我也硬要!”
張道人話音剛落,子玄便回到了病床之上,痛苦的捂著腦袋。
他看到那張道人把自已的腦袋拍向桌面,隨后自已的腦花像灑落的彈珠一樣四處飛濺!
而這腦瓜碎裂的疼痛竟在現實世界中經久不息。
子玄明白了一件事,他在那個說不出名字的世界死掉會影響現實世界的身l,但是不會在現實世界死亡。
這就說明,他可以在那個世界不斷的復活。
可復活之后又能怎么樣呢?一次一次的被人殺死嗎?
腦袋的疼痛讓子玄有些無法自控,躺在床上東倒西歪,雙手捂著腦袋。像鱷魚一樣死亡翻滾。
李院長透過監控發現子玄的異常,帶著一行人闖入子玄的病房。
“快,鎮定劑!”
一人打開藥箱,熟練的取出注射器,將藥物推入子玄的皮膚之中。
隨著藥劑的侵入,子玄疼痛的軀l漸漸安定,進入了老僧入定一般的安寧。
……
次日,子玄母親來到精神病院。看著子玄頭上的紗布記是不解。
僅一夜之隔,兒子竟多出許多傷痕。不免有些異樣的遐想,以為兒子遭受了虐待。
她闖入李院長辦公室,問個清楚。
“我給你看一段視頻您就明白了,我們病院絕沒有對病人的虐待行為。”
監控視頻顯示,子玄用頭部猛烈的撞擊墻壁,一段時間后,又跑到床上學著鱷魚死亡翻滾。
“你兒子的精神,非常不正常。已經有了自殘行為。”
子玄母親看了視頻也只好不多說什么,畢竟證據擺在面前,她關心的詢問道。
“那我兒子還能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