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后,蕭鶴川又開始黏上了林向婉,在她身邊蹭來蹭去。
“老婆,你幫我洗澡吧,好不好?”
林向婉自然知道他心里懷著什么心思,淡聲拒絕:“不幫,你自己進去洗。”
見狀,蕭鶴川立刻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可是我喝醉了……我自己會站不穩的,萬一摔了怎么辦?你真的忍心嗎?”
林向婉雖然沒說話,但內心顯然已經開始動搖了。
蕭鶴川趁熱打鐵,繼續誘哄道:“我保證,這次真的什么都不做,就是單純地洗個澡,好不好?”
“真的?什么都不做?”林向婉半信半疑地看著他。
蕭鶴川點了點頭,目光誠摯地回:“真的,什么都不做。”
片刻的遲疑后,林向婉終是應允了。
此時,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蕭鶴川眼底悄然掠過一抹狡黠的光芒,嘴角幾不可察地輕輕勾了勾。
進到浴室。
蕭鶴川故作醉態,身體軟綿綿地倚靠在冰冷的盥洗臺邊,眼神卻清明得很。
他靜靜地等著,等林向婉放好水過來。
浴缸的水漸漸盈滿。
林向婉回頭一看,只見蕭鶴川仍舊衣衫整齊地站在那里,紋絲不動。
她轉身,走回到他面前,“水都放好了,你怎么還不脫衣服?”
“我脫不了。”蕭鶴川勾著她的手,眼巴巴地望著她,“我想讓老婆幫我脫。”
林向婉本想拒絕,卻見他一臉無辜又帶著幾分期待的模樣,到了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
終究,她還是敗下陣來,細心地為他褪去上衣。
精瘦健壯的身材映入眼簾,寬肩窄腰,肌肉紋理清晰可見,看得她耳根子發熱。
而蕭鶴川那雙深邃的眸子,自始至終都沒離開過她。
那熾熱而深情的視線,似乎要將她整個人灼燒殆盡。
林向婉的手隨之落在他的褲腰上,猶豫了一下又把手縮了回去,眼神羞赧地移向了一旁。
“你自己脫。”
蕭鶴川無聲地勾了勾唇,隨即伸手摟過她的腰,一個轉身,便將她圈禁在自己的領地里。
“可我想讓老婆幫我脫。”
“蕭鶴川,你這是在得寸進尺。”林向婉嗔怒道,“我看你已經酒醒了,你自己洗吧。”
罷,她試圖推開他,逃離這個充滿曖昧氣息的浴室。
但下一秒,蕭鶴川單手攬起林向婉,輕而易舉地將她抱到了盥洗臺上。
他輕巧地撩開她身上的外袍,眼底的欲色漸漸顯露,看她的眼神極具侵占性。
“蕭……”
林向婉剛吐出一個字音,便被蕭鶴川截斷。
他寬厚的掌心緊緊扣住她的后頸,不容分說地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唇。
吻得熾熱而纏綿。
輾轉廝磨間,蕭鶴川的另一只手順勢滑下,輕輕一扯,女人身上的吊帶睡裙便滑落在地。
林向婉還沒來得及掙扎,就已經被他親得腦子一片空白,最后繳械投降。
感受到她身體的逐漸放松,蕭鶴川才緩緩松開了她的唇。
他唇邊浮起一抹得意的淺笑,在她耳邊輕聲低語:“寶貝,這才叫得寸進尺。”
林向婉不斷地喘著氣,小聲控訴:“蕭鶴川,你騙人,說話不說話!”
“那你懲罰我。”
蕭鶴川輕輕托起她的臀部,將她從盥洗臺上緩緩抱起,步伐穩健地邁向浴缸。
他輕咬著她的耳骨,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肌膚,嗓音低啞磁沉:“這次讓你在上面,我任你處置。”
聞,林向婉羞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