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咱們的人都死了。”
電話里傳出了小弟低沉而又無奈的聲音。
“都死了……”
陳叔如遭雷擊,臉上爬記錯愕,難以置信的再次問道:“現場就沒有留下一個活口嗎?”
“沒有。”
小弟說道:“不過您放心,我正在派人調查。”
“廢物,一個個都是廢物!”
陳叔心中升起一團怒火,當機立斷的吩咐道:“不用查了,現在立刻將所有人調回來,拱衛大本營。”
掛斷電話,陳叔一路下樓。
來到一樓大廳,看著已經坐在沙發上的管菲和余年兩人,陳叔莞爾一笑,說道:“我已經等你們已經很久,你們總算是來了。”
“陳叔,現在情況緊急,咱們必須盡快動手。”
管菲起身說道:“我相信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的道理你比我懂。”
“我知道。”
陳叔走到沙發旁坐下來,點了點頭,有條不紊的說道:“目前我正在調集人手,全力拱衛這里。”
通過窗戶看了眼別墅外的馬路對面,陳叔笑道:“老板去世的消息前腳傳出,任臨后腳就到了對面,根據我的人匯報回來的消息,任臨現在已經大量調集人手,隨時都會對我們動手。”
“真沒想到,他的動作竟然這么快。”
管菲眉頭微皺,沉聲點評道:“比我想象中還快!”
“你知道他為什么沒有分開對你我動手嗎?”
陳叔笑道。
“為什么?”
管菲問道。
陳叔聞一笑,目光落在余年身上,余年嘆了口氣,一針見血道:“因為任臨根本沒將你放在眼中,在任臨看來,他最大的敵人是你的靠山韓家。”
“你……”
管菲呼吸一滯,感受到侮辱的她立即說道:“別說話這么難聽,我能走到這一步,也是一步一個腳印。”
抬眸看向陳叔,管菲開門見山的問道:“莫非你后悔,不想繼續合作?”
“那當然不是,咱們之間的合作是永久性的,只是現在我手里少了一個籌碼。”
陳叔身l后傾,靠在沙發上,隨即拍了拍手。
掌聲落下,一個小弟端著一個精致木盒緩步走來。
小弟將木盒放在茶幾上緩緩打開,只見里面露出一只精致古樸的青銅器蓋。
看到青銅器蓋的一刻,余年猛地一怔,強壓著心中略顯激動的情緒看向陳叔,問道:“您這是什么意思?”
“余老板,您看看,這是否是您口中的青銅器蓋?”
陳叔抬眸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