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脊背一涼,立馬認慫道:“一人讓事一人當,雖然昨晚我豬八戒吃人參果半點味道都沒有嘗出來,但是我認了。”
拉過一把椅子挪到宋詩畫身前,余年掐滅手中的煙,一臉鄭重的說道:“我對昨晚的事情負責,你看怎么樣?”
“負責?”
宋詩畫嘴角微翹,露出冷笑,說道:“你不是豬八戒吃人參果,連味道都沒有嘗出來嗎?讓你負責,那不是委屈你了?”
“……”
余年尷尬一笑,沉默了幾秒,抬起右手輕輕拍了拍嘴巴,記臉堆笑的說道:“不委屈不委屈,一點都不委屈,昨晚的事情的確是我的錯,我承擔責任。”
“往那邊坐。”
宋詩畫忽然說道。
“啊?”
余年愣了下,沒有反應過來,說道:“你說啥?”
“我讓你往那邊坐,跟我拉開距離。”
宋詩畫聲音猛地提高,沉聲說道:“還需要我說第三遍嗎?”
“哦哦哦,明白明。”
余年重新將椅子移回去,說道:“放心,我不會貿然動手。”
“怎么?”
宋詩畫眼神如刀道:“你還想動手?”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余年解釋道:“我就是想讓你放低戒備之心。”
“好了,不用解釋。”
宋詩畫擺擺手,目光落在窗外,看著遠處的車水馬龍,心緒萬千。
她不說話,余年也沒敢輕易開口說話,房間里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良久后,作為男人的余年決定主動開口,說道:“說實話,我昨晚真喝多了,好多事情我都不記得,但我知道發生了什么,這事兒我愿意承擔責任。”
“好。”
宋詩畫說道:“你說說看,你打算怎么承擔責任?”
“……”
這話當場將余年問住,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對方。
說娶對方,這不現實,說給對方錢,對方遠比自已有錢。
無奈之下,余年重新將這個問題拋回給宋詩畫,說道:“你說怎么負責。”
“和戴佳分手,娶我,你能辦到嗎?”
宋詩畫說道。
“這……確實有些難。”
面對宋詩畫一針見血的話語,余年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
說白了,依舊沒有繞開戴佳,只能苦笑一聲,說道:“能只談戀愛嗎?”
“哼!”
宋詩畫冷哼一聲,嗤笑道:“你想的真美,說是談戀愛,說白了就是繼續享受著我的身l,用戀愛的名義白嫖我,對嗎?”
“我和戴佳不可能分手。”
余年逐漸冷靜下來,認真道:“我什么都可以給你,但唯獨和戴佳分手不行。”
他和戴佳一路走到現在,經歷了無數件事情,他不可能因為意外和宋詩畫發生關系,就要拋棄戴佳,這是他不能接受的事情。
“就這么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