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想看看,當你的所有女人聚集在一起,你會舍去誰。”
宋詩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沉聲說道:“還有,除了戴佳要來燕京以外,還有松雨薇馬上就要來燕京,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選。”
余年猛地一怔,回頭看向宋詩畫,記是不解的寒聲說道:“難道你不知道,天下萬般兵刃,唯有感情傷人最深?”
“我知道呀。”
宋詩畫起身繞過茶幾,緩緩來到余年身旁,接著繞著余年掃視一圈,停下后挑眉道:“我猜是你不知道吧?”
“……”
余年深吸了口氣,看向窗外的車水馬龍,心情復雜到極點。
“你覺得你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宋詩畫忽然說道。
“壞人之下,好人之上。”
余年開口說道。
“這話很復雜,簡潔點。”
宋詩畫說道:“否則我聽不懂。”
“我是一個俗人。”
余年呼出一口氣,緩解此刻內心的壓抑。
“俗人……”
宋詩畫喃喃默念,忽然笑了,點評道:“真是好一個俗人,僅僅兩個字,你就已經把自已摘的一干二凈。”
啪嗒——
余年掏出煙點燃,用力吸了口,不等一口抽完,卻被宋詩畫奪過去。
宋詩畫抽了口煙,說道:“說實話,我不知道認識你是對是錯。”
“人生本就沒有回頭路,是非對錯哪兒又有那么重要。”
余年重新點了支煙,轉身看向宋詩畫,一針見血的說道:“咱們第一次在網吧相識,如果我沒有猜測的話,你為了故意接近我,雇傭了一幫人找茬,對嗎?”
“你怎么知道?”
宋詩畫猛地一怔,面露錯愕和意外。
“因為你太不小心。”
余年嗤笑一聲,說道:“我在莊園看到了好幾道熟悉的身影,那幾個人出現過酒吧。”
此話一出,宋詩畫瞬間反應過來,嘆著氣說道:“我是真沒想到,那么昏暗的燈光環境下,你竟然還能過目不忘。”
“燈光是昏暗,但我不是瞎。”
余年抽了口煙,說道:“還是那句話,我是一個俗人,即便你瞧不起我這樣的俗人,但我依然是我,我依然會讓我這樣的俗人。”
目光如炬的直視宋詩畫的眼睛,余年擲地有聲的說道:“而且我要讓一個坦坦蕩蕩的俗人。”
宋詩畫看著余年,心中竟然莫名升起一種好像我錯了的感覺。
這讓她原本對余年心中的怒火,轉眼間消失大半。
甚至,不知如何接余年的話。
“還是那句話,天下萬般兵刃,唯有感情傷人最深。”
余年沉聲說道:“既然你對我不記,那我們之間就不要產生感情,如果你需要補償,我可以退出順豐公司,五個億我就當是送給你。”
“你……”
宋詩畫呼吸一滯,氣的渾身發抖。
沉默良久后,她點著頭咬牙說道:“你可真是一個坦坦蕩蕩的俗人,五個億的投資竟然敢說不要就不要,看來我在你眼中,倒也挺值錢。”
余年呵呵一笑,說道:“總有一天你會發現,金錢在感情面前一文不值……”
“但你濫情!”
不等余年說完,宋詩畫就打斷怒吼道:“還有,你總有一天會明白,濫情在生存面前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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