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就是濫情。”
余年沉聲說道:“如果我不濫情,你覺得會有你出現嗎?”
“你……”
宋詩畫呼吸一滯,氣的臉色鐵青。
對,余年說的沒錯,若不是他濫情,她還睡不到他!
可問題是,這種事情大家心里知道就行,需要坦坦蕩蕩的說出來嘛?
這說出來后,大家以后還怎么相處?
咬牙瞪著余年,宋詩畫深吸了口氣,點頭說道:“好好好,從現在起,咱們所有的事情一筆勾銷,我原諒你的濫情好了嗎?”
“呃……”
余年猛地一怔,記臉困惑看著宋詩畫,說道:“這就不生氣了?事兒就過去了?”
剛才兩人還爭吵激烈,跟干仗似的,現在說停下就停下,他還真不習慣。
“對,我不生氣了,在我認識你之前,你就是一個濫情的人,所以我生氣沒用,而且……”
宋詩畫攤手道:“我干嘛要生氣?今天明顯就是我自已給自已找不痛快,不是嗎?”
“要不說大家閨秀就是不一樣,到底是你聰明。你要是能早點這樣想,咱們今天就不至于爭吵。”
余年掐滅手中的香煙,順勢奪過宋詩畫手中的香煙滅掉,說道:“少抽煙,抽煙對你身l不好。”
“我有條件。”
宋詩畫忽然說道。
“什么條件?”
余年問道。
現在別管是什么條件,只要能夠消掉對方怒火,不胡攪蠻纏,一切都好。
“八次!”
宋詩畫說道。
“八次?”
余年困惑道:“什么八次?”
聽到這話,宋詩畫漂亮臉蛋瞬間以肉眼可見速度紅了,“跟我讓八次那種事情,你應該懂。”
“就這兒?”
余年如遭雷擊,嘴角笑容壓不住的翹起來,心說這哪里是懲罰,這分明就是獎勵啊。
“對。”
宋詩畫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但你必須要在我規定的時間內辦事,而且還得讓我……舒服。”
“沒問題。”
余年上前一把將宋詩畫抱起,徑直向臥室走去,說道:“看我表現,絕對不讓你失望。”
一個小時后。
余年撫摸著宋詩畫的下巴,眉頭微挑道:“這第一次怎么樣?還舒服嗎?”
“不,不舒服。”
宋詩畫嘴硬道。
“要不繼續?”
余年笑道。
“啊?不不不,湊合,還行。”
宋詩畫掙扎著起身,穿好衣服往衛生間走去,說道:“我還有事情,你忙你的。”
進了衛生間,回頭看了眼臥室,將衛生間門鎖死后,雙手撐地、雙腳朝上靠墻倒立,眼中閃過一抹決絕,“哼!她能生,我也能生!”
……
這兩天牧泛文有些發愁,而且愁的不行。
雖然一直在忙活項目工地的事情,但是古冰秋帶著一個孩子在余年套房里住了一夜的事情,他聽說過。
而且剛不久得知戴佳馬上就要來燕京,這讓牧泛文隱隱不安。
三個女人一臺戲,古冰秋、戴佳、宋詩畫齊聚燕京,簡直能夠攪動風云啊。
“宋家在燕京手眼通天,都不是善茬,但我是真沒想到,盡管宋詩畫看到余年身邊女人帶著一個孩子,竟然沒-->>發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