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就有兵士跑進群雄堂,“報,于春找到了,馬上就來。”
宗凡清問,“他去哪了?”
“回首領,他在校場練武。”
“???”
眾人都懵了——剛打仗回來,不說休息一下,竟又跑去練武?這是多喜歡練武?
隨后很快,一身藍衣的年輕男子進了廳堂,眼神依舊如一潭死水,全無意外拿到縣城后的喜悅。
宗凡清笑容和藹,一伸手,“于兄弟請坐。”
裴今宴抱了個拳,便找個門口的位置坐下,哪怕靠近首領的幾個座位還是空著。
宗凡清問道,“于兄弟,你之前帶兵打過仗?”
裴今宴,“沒有。”
“你師從何人?”
裴今宴強忍著不耐煩,“師父不許我說。”
按照道理,有人這般敷衍首領,眾人早就氣憤,但卻不知是這于兄弟身上的死魚戾氣原因,還是剛剛奪得縣城的喜悅,眾人非但不生氣,反倒覺得很合理。
人家有才,脾氣大一些不是正常?總比軟弱的廢物強吧?
宗凡清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他看到這么多兄弟不反感,便忍了下去,繼續問道,“你當時,為何要帶人打縣城?”
裴今宴,“突發奇想。”
“……”宗凡清,“就沒點別的原因?”
“沒有。”
“……”宗凡清心中是既懷疑,又不悅,強顏歡笑道,“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后生可畏啊!你想要什么獎勵,盡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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