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母、國公府老夫人嚴氏,因白發人送黑發人,舊疾復發身亡。
其夫人蘇明妝,也因接受不了喪夫打擊,趁夜自縊,香消玉殞。
一家人引人唏噓。
辦完了喪事后,其堂弟裴今酌繼承爵位,成為新的安國公。
霍薇咬了咬唇,“那個……他們可有消息?”
裴今酌垂下眼,“抱歉母親,還沒找到。”
霍薇尷尬,“……抱歉,我不應該問,如果有消息,你早就第一時間告訴我……我以后不問了。”
裴今酌心酸,急忙道,“母親別這么說,您應該問。”
其父親裴世沖發現了兒子眉頭緊鎖,問道,“孩子,今日朝堂是發生了什么嗎?我看你情緒低落、心神不寧。”
裴今酌暗暗捏了捏拳,隨后低下頭,“確實發生一件事,今日回來,便打算與父親和母親說。”
“什么事?”
“今日皇上召我去,列出幾位公主的名字,讓我選一位,十日之內賜婚于我。”
霍薇心中怒火涌起——這昏君!算計完今宴,現在又要算計他的今酌?要以聯姻控制裹挾?裴家到底做了什么傷天害理之事,要遭此厄運?
四叔裴世湛擔憂地問道,“今酌,你的意見如何?”
裴今酌扯了下嘴角,“還能如何?皇上到現在還在懷疑堂兄死訊,對我們裴家提防,如果我拒絕,皇上怕是要對我們下毒手了。”
霍薇含淚怒罵,“昏君!這挨千刀的昏君!”
想到好友和明妝,悲從心起,痛哭著起身跑了出去,離開廳堂。
裴世沖嘆了口氣,對兒子道,“今酌,苦了你了。”
裴今酌淡淡一笑,“談不上苦,我本就沒有喜歡的女子,娶誰都是娶,皇上賜婚后,身邊幾個同僚也就能絕了把女兒嫁我的心思,這樣更好,清凈。”
裴世沖和裴世湛身為裴家人,了解裴家男子的秉性,深深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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