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趙玄機徹底放棄,縮在家里成天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事情,一時間竟與垂簾聽政的趙清瀾有井水不犯河水的默契和諧感,讓張必武唾棄無比。
有些事情,要看誰去做,倒也不一定說能力高低的問題,而是誰擅長什么,誰又不擅長什么。
管仲逸拿筷子點了點桌上的一道清燉老鴨煲,說道:就好比是廚子,京城這邊兒的廚子做鴨子呢,一般就是做燉品,而到了金陵呢,一般是鹵或者白斬、鹽水多一些,極少將其當作一道補品來燉。
一樣的食材,到了不同的廚子手里就是完全不同的菜,你能說京城的廚子就不如金陵的廚子么或者金陵的廚子就比京城的廚子笨一些
都不是的,兩者各有千秋,各有各的好,主要是看食客喜歡,京城這邊的人喜歡這么做,京城的廚子就會練出燉品來的手藝,這門手藝要是去了金陵,大概率是沒人買賬的。
而恰好···
輕笑一聲,管仲逸道:這道菜,金陵的廚子來做,更好。
見張必武還要開口說話,管仲逸搶先道:當然了,我負責主廚,你負責打下手和傳菜,而你需要做的就是···逼宮,逼迫趙清瀾立刻交出聽政之權。
聽到這話,張必武差點沒把嘴里的鴨腿骨整根給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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