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南覺得自己怕是要英年早逝了,緊閉著雙眼,方立仁與塞過同時一個抓住彩南的腰,一個抓住她的腿,彩南感覺自己不再下落,頭依然很重,還有什么東西抓著自己,立刻睜開眼睛,眼前一片稻草。
“這是哪啊?”彩南轉過頭,面前變成了四只鞋子。
方立仁和塞過將彩南平穩地放下,彩南看著這兩個人,又看看周圍,再看看上面。
“是你。”方立仁一眼認出了彩南。
彩南疑惑地問,“你認得我?”
“姑娘不記得了嗎,今天下午山寨門口,我等你拿腰牌。”方立仁提醒道。
彩南立刻記了起來,仔細端詳著,方立仁脫了頭盔真有些認不出了。
“你叫方立仁,對吧。”彩南記他名字倒是清楚。
方立仁點點頭,塞過這時冒出來,睜大眼睛看著他,問,“你叫方立仁。”
“是。”又是一個大驚小怪的。
塞過頓時狂笑起來,彩南聽著有些刺耳,說:“你不用這么夸張吧。”
塞過還是止不住笑,邊捂著肚子邊說:“你們知道我叫什么嗎,哥哥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塞過,我叫塞過。”
奇了,第一神偷的名字也出現了,彩南見方立仁的臉立刻僵硬下來,塞過的笑也沒聲了,靜的只見兩人的眼神交錯在一起,這氣氛明顯不妙,如果這兩人是真的神捕和神偷,豈不是要打起來,在扁舟島這種風口上的地方,藏著這兩個人也不是不可能。如果他們真的打起來,我該怎么辦,彩南想,必須得阻止。
“我叫彩南,不是什么有名的名字。”彩南邊笑邊說。
兩個人的視線總算有所分開,彩南又接著說:“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這個我想彩南姑娘應該知道吧。”方立仁話里帶著酸味。
彩南立刻頓悟了其中的道理,她是讓張曉欣懲罰他來著,可沒說這里。
“其實張小姐并不壞,就是有時脾氣差了點,你別太介意。”彩南解釋道。
“你們女人,有的實在太可惡,專門喜歡在背后搞名堂。”塞過憤恨地說,現在想起那個推他下來的丫頭還牙癢癢。
相較之下,方立仁平靜許多,說道:“也不知道是踩到了什么,腳下一滑。”
塞過彩南感同身受,異口同聲道:“我也是。”
“應該是個石頭”三人不約而同,隨之一笑,或許這就是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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