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過一直走到離邱老爺臥房好一段距離才把邱雅放下。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攔我。邱雅一掌朝塞過拍去,塞過側身一躲,好快的速度,邱雅緊跟著一腳橫空踢去,塞過一個翻身翻過了她這一腳。
原來你會武功。邱雅原以為他只是個愛耍嘴皮子的下人。
塞過本不想暴露自己的武功,可是邱雅太過兇猛,他光耍嘴皮子是壓不住她的。
邱雅不信打不著他,她練了這么多年的武功,怎么會連一個人下人都打不過,于是她又一個后旋腿。
塞過可不是普通的下人,躲過區區一個后旋腿不在話下。
邱雅又使別的招數試了試,卻怎么也打不到塞過,多次不成功讓她有些氣急敗壞,心想打不到他算了,還是去找吳亭亭算賬。
塞過看邱雅收手,心想她總算死心了,不料她又朝邱遠的臥房沖去。塞過一躍十步擋在了邱雅的面前。
小姐,你就別去了,你這么鬧能有什么用。塞過說。
你根本就不懂。邱雅說。
我就是個來島上沒多久的下人,你們家的事我確實不懂。但老爺說了不準你去鬧,不然我就沒飯碗了。塞過道。
邱雅瞪著他,以剛剛的比試以及他的輕功來看,他武功是高于自己的,邱雅想盡管如此也不能讓自己的爹和那種女人鬼混在一起。于是她抓住塞過的手臂,一口咬下去,看他是否還攔著自己。
啊...慘痛的叫聲劃過夜空,塞過真是拿她沒辦法,連忙點了她的穴道。
就這樣,邱雅張著一張嘴巴,低著一個頭,不能動了。
塞過將手臂從她空中移出來,撫摸了又撫摸,男兒有淚不輕彈,他現在是熱淚盈眶,疼惜地看著自己受傷的小手臂。
待到稍微不疼的時候,他蹲下身,抱住邱雅的雙腿,將她搭在肩上。
小姐。得罪了,只能這么帶你回去了。塞過深吸一口氣,這是個體力活,為了不打持久戰,他健步如飛地穿梭在邱家大院里。
邱雅的眼淚悄無聲息地落在塞過身后走過的道路上。
邱雅的房里靜音撲在外屋的桌子上睡的可香了,塞過扛著邱雅走進來她一點反應也沒有,塞過本想叫醒她,看到她一張甜睡的臉,想想還是睡了。
他把邱雅放到床頭,邱雅一雙大眼睛直直地瞪著她。
你別這樣看著我。塞過在床邊坐下,正想解開邱雅的穴道,忽然想起她是個執著的人,解開她的穴道,她又沖出去打吳亭亭可不好辦了。
得想個辦法才行,塞過環顧了一眼四周,他起身走把蚊帳扯下來,撕成兩半,將邱雅的雙手雙腳綁起來,由于他的經驗豐富,生怕邱雅用嘴巴將其咬開,又撕下一塊帳子,把邱雅本就張著的嘴巴封了起來。最后塞過才解開她的穴道。
被塞過綁的如此嚴實,邱雅半分掙扎的余地都沒有了。
塞過把她按倒在床上,辦她蓋好被子,說道:小姐,你就好好休息吧。
塞過走到靜音睡的桌子旁,抓著靜音的發梢在靜音的臉上掃了掃,她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又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靜音圓嘟嘟的臉。
還真有彈性,塞過忍不住又戳了兩下。
呵呵,塞過傻笑了笑,吹滅了蠟燭,撲在靜音旁邊睡了。
而邱雅則是無心睡眠。
第二天,陽光明媚,邱遠一大早就來到邱雅的院子,只見外屋的桌上撲著兩個下人,其中一個看身影是昨晚那個小子。
邱遠走進里屋,見邱雅還躺在床上,想她是昨天鬧累了,這會正在補覺呢,唉,他這女兒究竟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呢,邱遠輕輕地走到邱雅床邊坐下。
跟在邱遠后面的林全將塞過和靜音推醒,靜音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怎么一下子房間多了這么多人,她趕緊站起來,整理整理衣裝。
塞過還沒睡醒呢,他十分不滿這么早被人叫起來,回過頭,邱老爺居然坐在邱雅的床上,他可是把邱雅綁起來的,這下真是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