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地看著我,說:“你走之后,她渾渾噩噩的,很長一段時間都在自我否定。”
我沒開口。
他繼續說:“是我和南喬對不起你,我已經和南喬把話說開了,我們之間只能是朋友關系,并不是什么戀人未滿。”
我很奇怪地看著他:“我能感覺出來你是有點喜歡她,現在我和她已經離婚,你們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也沒什么不合適的。”
簡應清笑了,他抿了口咖啡,開始從頭到尾跟我說這件事。
“我的家庭情況不算很好,父母總是家暴,南喬保護過我一兩次,她應該是在那會把對我的可憐假裝成了喜歡。”
“之后我跟初戀談戀愛時,就能察覺到她對我別樣的心思,我那會心不在他身上,很快就和初戀結婚,她郁郁寡歡。”
“我當時甚至很慶幸她已經嫁人,不然我豈不是一個罪人。”
“之后我和初戀的感情出現破裂,我被前妻用刀傷了,之后我外甥女找了南喬幫忙,我以為她還是單身,一直沒有結婚。”
“漸漸地就對她產生了一點男女之情,但我也能發現南喬對我和之前不一樣了,她對我沒有那種心動的感覺,就好像只是為了不讓我過得太苦,所以才來幫我。”
“這樣的感情,是同情。”
我沉默地聽著他給我解釋。
簡應清苦笑一聲,陷入內疚的情緒中:“因為不知道她結婚,所以做了很多讓你誤會的事情,很抱歉,希望你能原諒我。”
我張了張嘴,一時無話。
“方歲淮,我和南喬沒有那種關系,你是不是可以和她重新開始?”
現在流行勸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