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拿著壓縮餅干,一路上沒有片刻停留,一口氣上到三樓自己的房間。
呼——將房門關上,惟將裝著餅干的箱子往一旁一扔,抬手輕輕揉了揉太陽穴。
一口氣爬了三層樓,對他來說還是太吃力了,不過好在這一路上沒有遇見其他人。
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惟平復著自己的呼吸,等到感覺緩過來了后,才起身將餅干一股腦倒在了床上。
拿起床頭的背包,惟將餅干盡可能地往里面裝,很快背包便鼓了起來。
抬手掂了掂背包的重量,有點沉。里面不止裝了壓縮餅干,還有好幾瓶純凈水。
在這茫茫大海上,淡水也是一種資源。
有了充足的食物和水,惟總算是安心了些許。
視線透過落地窗落在甲板上的兩道人影,惟眨了眨眼:那是……韓哲和吳莉莉
兩人的對面是好一會沒出現的塞恩斯教授,遠遠看過去,三人似乎在交談什么,甚至隱隱能聽見小老頭爽朗的笑聲。
惟想了想,將裝著食物和水的背包塞進床底藏好,轉身打算出門。
剛打開房門,迎面就碰上了剛好回來的顧凌一。
看見房門打開,顧凌一的腳步頓住,有些意外地看著探出身來的惟。
惟眨了眨眼,面色古怪地看著對方肩膀上的一袋大米。
是個狠人,居然真的硬搬了一袋大米回來。
扛著一袋50斤重的大米上了三樓,顧凌一臉不紅心不跳;再想想剛剛自己抱著一箱餅干都吃力,惟暗暗嘆了一口氣。
抿了抿唇,惟沒有忍住,真誠發問:這袋大米……你是打算生吃嗎
聽見惟開口,顧凌一愣了愣,臉上流露出認真思考的神情:如果沒有條件,可以生吃。
說完,顧凌一想到了什么,遲疑地開口:你要試試嗎
50斤的大米能夠吃很長一段時間,就算分出去一點,顧凌一也并不介意。
惟嘴角抽了抽,果斷搖頭:不必了。
生吃大米對于自己這不堪一擊的體質來說,還是太難了。
見惟拒絕,顧凌一點了點頭,沒有客氣,轉身往自己房間門口走。
惟也不再停留,快步走向樓梯口。
來到一樓船艙,還沒有出門,便聽見外面韓哲與塞恩斯兩人交談甚歡。
今日教授也算是救了我們幾人一命,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盡管開口,我韓哲一定赴湯蹈火,義不容辭!
哈哈哈,朋友客氣了,那有那么夸張……不過,晚點我可能真的有點小事需要朋友你的幫助。
惟一步跨出艙門,頓時引起不遠處三人的注意。
哦,這不是那位身體不太舒服的朋友嗎塞恩斯很快想起來這是誰,熱情地迎上來,怎么樣朋友,身體還好嗎
嘴角的笑容微僵,惟馬上反應過來:好多了,多謝關心。
哎,客氣了。塞恩斯擺擺手,笑得一臉和藹。
嘖嘖嘖,塞恩斯教授心胸多么開闊。韓哲一邊感慨一邊走上前來,他的身側吳莉莉畏畏縮縮跟在一旁。
韓哲瞥了惟一眼,微不可察地冷哼一聲,扭頭熟稔地跟塞恩斯繼續聊:教授,剛剛不是說有事需要我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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