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把頭牌夸的天花亂墜,簡直就和神仙下凡一樣,引起了蛋寶的興趣。
頭牌能好看到哪兒去,能有他爹好看?
蕭旭:你可真是爹的好女兒,拿爹和青樓頭牌比。
“你們頭牌在哪兒,叫什么?”安逸悠也在一旁問。
姑娘捂著嘴笑,“哎吆爺,你想要見頭牌,怕是價錢嘛……不便宜。”
她也就是看著這兩位從頭到腳打扮得都不便宜,要不然都不會提的。
“爺兜里有的是銀子。”安逸悠拿出一打銀票甩了甩。
姑娘眼睛都看直了,急忙道:“兩位爺等一會兒,我去請管事的來。”
這種大魚她可做不了主。
蛋寶壓低聲音,“你瘋了嗎,哪來的這么錢?”
她就是好奇看一看,見不著就算了,用得著花這么多錢嗎?
安逸悠也壓低了聲音,“我娘給我的私房錢,我娘一向大方。”
蛋寶豎起大拇指,她能花錢,錢也不少,但是不能亂花。
管事的很快就來了,是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花枝招展,笑盈盈的。
“這兩位少爺瞧著面生得很,是第一次來吧?”
“問那么多干什么,人呢,要是人不能讓我滿意,今日這生意你怕是做不了。”安逸悠甩著銀票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
她們見過的美人可不算少,什么頭牌這么大噱頭,居然標榜非萬金不見。
管事媽媽眼睛都看直了,這么多錢,買下大半個醉香樓都夠了。
“兩位貴客里邊請!”
管事媽媽急忙將人請進了最上面的廂房。
“人就在里面了,兩位爺可以先看一眼。”
撤掉廂房里的屏風之后,蛋寶和安逸悠瞪大了眼睛。
屏風后面的軟榻上,躺著一個男子。
“我的天,世上還有這么好看的男人?”
安逸悠差點哈喇子就流出來了。
太好看了,完全找不到形容詞。
蛋寶小聲嘀咕,“不對,男人也能當頭牌嗎?這醉春樓我還是來的晚了啊!”
她還以為是女子呢,沒想到居然是個男的。
管事媽媽笑瞇瞇地開口,“兩位少爺喜歡就好,這可是新來的稀罕貨,還沒來得及伺候人呢,怕是性子有些烈,到時候得用點手段,價錢嗎,萬金一晚。”
安逸悠將手里的銀票塞給了管事媽媽,眼睛都舍不得移開。
管事媽媽的眼珠子也直了,整個人都笑得合不攏嘴,“哎吆,要是少爺不滿意,那就過幾天再來,到時候人就調教好了,少爺也高興。”
大金主啊,可一定要讓金主滿意了。
她花了大價錢買了個男人當頭牌,可算是買對了。
“不要,那有什么意思,烈性子才好,就他了。”
蛋寶眼神直勾勾的。
好看啊,真好看,簡直就是天上的神君下凡一般。
她長了這么大,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看的男子。
現在她能解男人為什么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管事媽媽收了錢,十分識趣地離開了,臨走還貼心地關上了門。
“你叫什么名字?”蛋寶開口問。
對面榻上的人閉上了眼睛,不說話。
“你是個啞巴嗎?”安逸悠問。
榻上的人依舊是不說話。
蛋寶開口道:“看樣子真的是個啞巴,可惜了,要不咱們把他衣裳脫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