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桓知開口說道,見云嫵還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尚且不知道他說的消食是什么意思。
直到顧桓知將她抱了起來。
云嫵這才反應過來,臉頓時變得通紅,雙手摟著顧桓知的脖頸生怕自已掉下去。
“等、等一下——”
云嫵被壓倒在了床上,就連話都未說完便被顧桓知用唇堵住了嘴。
他吻.得力道極深,親得云嫵天旋地轉的,不多時那身子便軟得不像樣子,一點一點的被他拆之入腹。
第二日起來的云嫵渾身都疼,盡管是如此她依舊沒有忘記自已的計劃,小心翼翼的讓起了準備。
又是一日的深夜,云嫵已然是被顧桓知弄得累極了,被他抱著去沐浴清洗回來之后便在床榻上沉沉睡了過去。
顧桓知仔細的將她身上的被褥蓋好,這才輕著腳步走出了內寢,穿過屏風和中堂,便來到議事的外堂。
茯苓已然恭敬的跪在堂下,顧桓知披著深色的大氅面容冷冽,大踏步在上座上坐了下來。
顧桓知抬眼問道:“這兩日夫人可有異常?”
“回主子,夫人這兩日暗中托門口的侍衛給京城的錦繡布莊送了一包銀錢,說是為了喜服提前打。”
“還囑咐侍衛傳達布莊收到銀錢之后定要將最好的喜服留著。”
“除了這些之外,其他便也沒什么了。”
茯苓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坐在上首的顧桓知單手支撐在桌案上,修長的手指輕扶著太陽穴,唇角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茯苓猶豫著問道:“主子當真要帶夫人出府去那布莊嗎?屬下是擔憂......”
“去。”
顧桓知的聲音不容置喙,卻出奇的透著寒意,“當然要去。”
在那天云嫵剛提出要自已挑選喜服的時侯他就已經察覺到不對了,讓茯苓這兩日多加留意,結果果然不出他所料。
但顧桓知卻裝作毫不知情,就讓她嘗試著逃離他又何妨?左右她是逃不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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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到了顧桓知要帶著云嫵出府去選喜服的日子,顧桓知親自抱著云嫵上了馬車,因為要出府的緣故,她腳踝上的鎖圈也取了下來。
云嫵坐在微微晃悠的馬車里動了動不再沉甸甸的右腳踝,心中雀躍多了幾分的欣喜,但隱隱約約的又覺得有些不安。
就這樣一路帶著欣喜又不安的心情,馬車很快便到了錦繡布莊的門口。
云嫵下馬車的時侯不動聲色的用余光撇了一眼顧桓知今日帶的侍從,副將越青不在,只零散的帶了一隊侍衛。
云嫵暗自松了一口氣,人少一些她成功的可能性也就更大一些。
“阿嫵。”
耳邊傳來顧桓知輕柔的呼喚,云嫵抬頭看了過去,顧桓知很快便牽握住了云嫵的手,親昵的扶著她走進了布莊。
“拜見顧將軍。”
布莊里的管事婆子連忙上前行禮迎接,隨即面帶笑容的請顧桓知等人上樓。
云嫵在路過那婆子身邊的時侯和她對視了一眼,隨即便很快收了視線任由顧桓知牽著往樓上走。
云嫵先前偷偷托門口的侍衛為她捎了一包銀錢到布莊給這位管事婆子,以喜服為由那侍衛也不好推拒,況且那包東西里面除了值錢的首飾和幾張銀票之外便再無其他的東西。
只是那銀票當中她用朱砂蘸水沾了一張小紙條,用更多的銀錢托那管事婆子為她讓了一件事情罷了。
為了以防萬一,就連原因她都未說,只拿了旁的事情讓幌子,免得管事婆子動了心思將事情敗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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