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人憑什么認為,朕會要陸子吟活。”
“臣婦的夫君雖是寒門出身,但學識淵博行事光明磊落,是不可多得的賢才…”
“可朕登基以來,殺過無數個有賢能的大臣。”
祁郁的語氣帶著幾分玩味的笑意,云嫵的臉色一白,怔怔的看著祁郁,但卻實在想不出該說些什么。
“不過,要朕重審此案放了陸子吟,倒也不難……”
祁郁的話音停頓了下來,云嫵抬著水霧朦朧的眼睛看著他,眼里帶著些許的希翼。
祁郁唇角的笑意更深了,眼眸是不加修飾的占有。
“朕要夫人,僅此而已。”
云嫵先是一愣,被祁郁眼眸里那濃濃的侵略性給嚇著了之后才漸漸明白了祁郁說的意思。
他……要她。
云嫵的身形晃了晃,如通晴天霹靂一般,她緊繃的精神在這一刻到達了頂峰。
她踉蹌的從地上站起來轉身就想要逃離。
“夫人若是走了,那朕明日便讓陸子吟人頭落地,可好啊?”
祁郁的聲音不輕不重,卻正正好砸在了云嫵本就脆弱的心上。
她轉身的動作一頓,那纖弱的身影顯得格外的無助。
她轉過身去抬眼看向祁郁的時侯雙眼已然微紅。
“夫人可想清楚了?”
云嫵低垂著眼眸,鼻頭酸澀眼尾泛紅,在那一瞬間她想到了好多。
她想到了還在詔獄中受苦的陸子吟,想到了因為此事大受打擊的陸父……
若不是陸父將她接來了京城,她父母留給她僅有的一點念想都要被涼薄的親戚給搶奪干凈,就連自已或許也要被他們逼著嫁給地方鄉紳讓小妾。
手握著天下權勢的年輕天子正坐在床榻邊看著她。
不知過了多久,祁郁的眼眸帶著幾分笑意,冷冽的聲音在房內響起。
“過來。”
云嫵怔怔的看著她,眼尾微紅不受控制的向祁郁走去。
她走上臺階緩緩的站在祁郁的面前。
“啊……”
云嫵驚呼了一聲,祁郁大手攬著她的腰肢將她拉到了自已的懷里坐著。
云嫵的肩膀輕顫了一下,那白嫩的臉頰上帶著淚珠,眼尾紅通通的。
“今夜過后,陛下便會放了夫君嗎?”
“朕從不食。”
下一秒云嫵就被身上的祁郁壓在了床榻上親,與其說是親不如說是啃。
“唔嗯!”
她抗拒般的動著但抵擋不住祁郁的動作,就連眼尾還未落下去的淚珠都被他擦拭干凈了。
“你可有讓他碰過你?”
祁郁并不知曉他們二人有無圓房,他從不讓暗衛通報此類的消息,大抵是眼不見心不煩吧。
她害怕得繼續啜泣著,不斷有珍珠一樣的淚水滾落下來。
“沒…沒有……”
“阿嫵真乖。”
祁郁的眼底露出記意的笑意,他方才親她的時侯便察覺到了她的生澀,果然如此。
就算她被陸子吟碰過了那又怎樣?他會讓她的全身上下都沾染上他的氣息,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嗚…不要……”
“乖,再哭大聲一點,朕喜歡聽你哭。”
祁郁的聲音低沉沙啞,一步步的帶著云嫵走向黑暗的深淵。
她像是一只誤入了狼窩的小白兔,顫顫巍巍無法反抗,她又生得是那樣的嬌軟,讓人看了便心生歡喜……
“阿嫵跟朕回宮吧,讓朕的人……”
“不要,不要……”
云嫵本能的反抗著,但她身上軟得厲害,她被祁郁緊緊抱在懷里,隨即說道:
“我不要進宮,什么也不要……就這、就這一晚……”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但祁郁知道,她說的是她和他之間就僅此一晚而已,明天她還要回她的尚書府。
祁郁的眼底一片陰鷙,每每心情不大好的時侯便想要見血,但他不會去傷害他的阿嫵。
“夫人可知,朕第一次見到夫人的時侯,便想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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