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夫人的臉色有些許不好,嘴角耷拉了下來面露不悅的也走了過來。
云嫵就規規矩矩的站在陸妄的身后,她還看見薄夫人坐在了薄總的身邊,似乎是跟薄總告狀了。
“小妄,她怎么說也是你的長輩,你怎么能這么沒有禮貌呢?”
薄總果然皺起了眉頭斥責起了陸妄,人到中年有些發福的面相看起來很是嚴肅。
“嗯,她身上的香水味很臭。”
陸妄淡淡的隨口說道,薄夫人聽得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還低頭聞了聞自已身上的香水味。
陸妄清冷無神的眼眸抬起,微微側頭似乎是看向了薄總坐的方向。
“父親這是在教我禮儀嗎?要是這樣的話……”
“我、我就是提醒提醒你而已啊,不過大家都是一家人,也不用在意什么禮不禮貌的……”
薄總果然改了口,看得云嫵是一愣一愣的。
她突然想起來之前聽說過傳聞,現在的薄夫人是小三上位,還有陸妄和薄家人的關系并不好。
之所以薄總剛才改口就是因為薄總其實也有些畏懼陸妄,因為他手里有集團的股份。
薄夫人顯然是還有些不悅,一邊吃著晚飯一邊陰陽怪氣道:
“霆晚上沒一起回家,他啊去參加宴會了,剛回國就這么忙了,可惜小妄沒有和我們一起出國,可好玩了呢,待在家里挺無聊的吧。”
陸妄動作不緊不慢的拿著刀叉切著牛排,聞叉起一塊牛排不緊不慢的吃著,淡聲道:
“確實是上不了臺面的東西,出一次國可以念叨一整年吧。”
云嫵有些想笑,但還是憋住了,她對面的一個年輕女仆都忍不住笑了出來,當即就被薄夫人怒瞪了一眼。
薄夫人心里頭更生氣了,她只能寄希望于薄總,希望他能夠為自已出口氣。
然而薄總卻微皺著眉頭朝她使了個眼色。
“你消停會……”
薄夫人只好作罷,開始殷勤的討好著薄總。
陸妄并未再理會他們,唇角帶著一抹冷笑,他過來也并不是吃飯的,果然在晚飯結束之后薄總就說要和他去書房談一談集團的事情。
云嫵無事可讓,就規規矩矩的站在走廊處等著陸妄。
忽的身后傳來了有些跌跌撞撞的腳步聲,云嫵回過頭便看去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他身上的白襯衫有些松垮,如刀削般凌厲的五官臉龐微微泛紅,眼神有些許渾濁,走路有些不太平穩。
大晚上的出現在這里還穿著昂貴西裝的,云嫵一下子就猜到了他應該就是那位“薄霆”了。
不過他怎么感覺像喝多了,身上都是酒味,而且還奇奇怪怪的……
薄霆心里咒罵了一句不知道是誰在宴會上給他酒里下了藥,他現在需要找一個解藥。
他皺著眉頭抬頭就看見了走廊旁站著一個女人,正要上前去拉住她的胳膊?
那女人卻低聲驚呼了一聲然后躲開了兩步,薄霆能夠聞到空氣中殘留的她身上的氣息。
“女人,你身上……好香啊。”
薄霆緊皺著眉頭形成了一個“川”字,抬起手用指腹抹了一下薄唇。
云嫵剛才嚇了一跳,這人要拉她的胳膊,還好她及時往后退躲開了。
“喂,女人,給我過來……”
薄霆用帶著氣泡音的聲線說道,他扯了扯領帶覺得藥效更上頭了些,于是便往云嫵靠近了幾步。
云嫵腦袋一片空白,正有些不知所措的后退的時侯。
她忽的便撞進了身后一個高大的懷抱里,腰間落下來一只寬厚有力的大掌,她還聞到了熟悉的冷香味道。
黑色的木杖抵住了薄霆的胸膛,讓他無法再靠近云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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