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和皇上共用晚膳了之后,更奇奇怪怪的事情出現了。
也不知是誰安排的客房,云嫵發現她住的客房居然就在謝凌房間的隔壁。
當云嫵找上大太監李忠的時侯,他畢恭畢敬的說道:
“大人,這是奴才安排的。”
笑話?他能說這是陛下金口玉親口吩咐的嗎?
李忠心中欲哭無淚,但面上還是帶著得l的笑容,隨后詢問道:
“云大人可是對客房不記意?”
“不是不是,我只是覺著在陛下周邊應當安排武將護行,我一介文官手無縛雞之力的,只怕……”
“如今整個客棧都住著自已人,前院后院都有人日夜把守,大人安心住下便是。”
李忠朝著云嫵拱手作揖道,云嫵這才松了一口氣,也十分有禮數的朝著李忠頷首作揖。
直到看到云嫵回了客房,李忠這才感慨般的長嘆了一口氣。
若是云武大人當真搬離了,陛下不得把他給削了啊?
雖說這云大人身形纖瘦的,那一張臉也是生得跟女娃娃似的,但他、他仍舊是個男子啊!
李忠扶了扶額頭連忙晃了晃腦袋,他一個奴才這是想什么呢?他可是唯陛下是也者,凡事都聽陛下的就好。
陛下這三年來身邊都沒有人近過身,看得他著急啊,如今他似乎對云武大人……咳咳,不過也不算壞事吧。
日夜更替的很快,睡一覺的功夫便到了第二天早上。
云嫵像往常一樣起來的時侯第一件事情便是束胸,仔仔細細的可不能出了差錯,再洗漱更衣將頭發梳好高高冠起。
正當她推開房門的那一刻,她就看見了站在她客房門口的謝凌。
云嫵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下意識要喊出的“陛下”二字硬生生的扭轉改成了:
“衡、衡玉公子,早……”
謝凌今日穿著的是一身淡青色的寬袖長袍,面目俊朗眉目如畫。
“該啟程去太守府了。”
“是。”
云嫵拱手作揖道,心中想著該不會陛下是特意在門口等她的吧……
她一邊整理著自已的發冠,一邊亦步亦趨的跟在了謝凌的身后。
巧合的是,云嫵今日也穿了淡青色的長袍。
因為她出來沒帶多少包袱的緣故,昨日李忠讓人送來了好些衣裳,她這是今早起來隨手拿的一件放在最顯眼地方的而已。
兩個人從樓梯上走下來,尤其云嫵打扮的男裝看起來還有些似女子,二人看著穿著竟格外的般配和諧。
傅楚南等人已然在客棧門口侯著了,見到謝凌和云嫵一起出來也不覺著意外。
畢竟隨行的官員都覺著陛下格外器重云武這位新科狀元。
客棧離太守府還有一段距離,謝凌坐馬車其余人都是騎馬。
這次沒有帶上全部的人,除了李忠和一些武功高強的侍衛之外,便只有云嫵和傅楚南二人隨行。
興許是因為來的時侯見云嫵沒有代步之物,傅楚南這次還給云嫵準備了一匹馬。
就在云嫵準備壯壯膽子上馬的時侯,坐在馬車里的謝凌忽的掀開了簾子。
他抬手敲了敲馬車的木板,一張臉生得格外好看,單手抵著車簾子道:
“小武,過來。”
一邊是陛下那舒坦的馬車,一邊是可能騎上去會摔下來的馬匹。
謝凌瞧見云嫵不知道通傅楚南又說了些什么,隨后這才屁顛屁顛的快步朝他這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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