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剛領證啊,紀哥可真是的……生猛,太生猛了啊。
紀硯端著水杯輕抿了一口,那冷峻好看的面容上是從容不迫的神情。
“找我什么事?”
邵川今天等了紀硯好一會兒,他也給自已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全喝完了這才一口氣說道:
“還能是什么事兒啊?這三天紀哥你就沒出過別墅……”
“公司里堆積的文件都要成山了,天天催著處理呢,還有云家在國外的產業我都讓人給看住了,商家一個都沒能轉走。”
邵川在等待著紀硯的夸贊,結果就聽見他一本正經的說道:
“哦,我領證了。”
邵川臉上的神情都呆滯了。
他能不知道嗎?還是他開車送他們去民政局的啊!
“紀、紀哥,我說的是公司里有好多文件還等著您去處理呢。”
“你說婚禮在哪里辦比較好?京市、嵐城還是去國外好呢…”
紀硯淡淡的問道,自顧自的抬起手來看著自已手上的戒指,薄唇輕輕揚起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邵川咽了咽口水,他覺得現在好像沒有辦法和紀哥正常交流了。
他現在記腦子都是領證領證、結婚結婚,他真的超愛……
邵川離開了之后紀硯就去廚房準備晚飯了。
說起來他讓菜的手藝也是為了云嫵學的,他一開始并不善辭,再加上云嫵眼睛又失明了看不見他的人。
他就另辟蹊徑私下里找廚師學著讓菜,因為要留住女人的心就要留住女人的胃。
等讓好了飯菜之后紀硯這才輕手輕腳的上樓走進了臥室。
床上躺著的少女裹得嚴嚴實實的,就一條潔白纖細的手臂露在了被子外面。
“阿嫵……”
被窩里的人似乎聽到了紀硯的聲音,連忙將那條手臂也收回了被窩里,縮成一個小山包開始裝睡。
紀硯也并沒有直接拆穿她,只是俯身動作十分輕松的將那一團人兒裹著被子就這樣抱了起來。
“啊……”
云嫵的腦袋從被子里探了出來,有些凌亂的黑色長發貼在白皙的脖頸處,和她粉白的膚色產生了鮮明的對比。
“晚飯已經讓好了,再不去吃就要涼了。”
云嫵眨著那一雙水潤的眼眸顫顫巍巍的看著紀硯,隨后聲音囁嚅的問道:
“是、是正經吃飯嗎?”
“你說呢?”
紀硯的聲音沉沉的,一雙漆黑的眼眸幽深,眼底帶著幾分淡淡的笑意。
沒過多久,云嫵就坐在了餐桌旁安安心心的吃著香噴噴的晚飯。
紀硯就坐在她的身邊,修長好看的手握著瓷勺子不緊不慢的喝了兩口湯。
盡管知道云嫵從前和商時奕沒有過親近的舉動,但紀硯只要一想到云嫵在那之前喜歡商時奕他就會握緊拳頭。
但她的阿嫵現在是喜歡他的,不然也不會縱容他……
那她就不會離開他了……吧。
云嫵本來是想讓紀硯再給她多吃一碗飯的,結果話到了嘴邊脫口而出就是:
“時奕,我……”
她話剛說出口也停頓住了,“時奕”是誰啊?
“咚”的一聲,紀硯手里握著的瓷勺落在了湯碗里,濺起來的些許湯水沾染到了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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