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尚且不知這具l是何意思,只知曉和離便是要離開娘子身邊了,他不愿意。
“誰說要和離了?就算…就算不親,我也不會和你和離的,你放心好了。”
云嫵有些無奈的說道,魏淮緊握著的手這才微微松開了一些。
云嫵現在忙著哄便宜夫君呢,他可是她一拖二拽帶回來的,花了大把的錢給他買藥療傷。
雖然很愧疚為了讓他留下來騙他說她是他娘子,但她救了他一命,只是想讓他留下來護著她一段時日,免得隔壁村的親戚再上門來。
況且他如今也失憶了連家在哪里都不知道,讓他離開他也不走的,便先這樣好了。
“喏,糖糕。”
云嫵將手里的一塊糖糕遞了出去,踮著腳尖另一只手有些費力的摸了摸魏淮的腦袋。
“不錯不錯,今日也是聽娘子話的淮郎。”
可她都給魏淮糖糕了,他卻不吃,分明剛才還說要吃糖糕的。
云嫵也沒多在意吃了糖糕便去讓晚膳了,魏淮一直跟在她屁股后頭,有時侯學她讓飯有時侯幫點忙。
今日的晚膳是炒蘿卜干和白菜豆腐,現在葷食貴,村子里能經常吃得起肉的人家并不多。
云嫵從前積攢下的錢都用來給魏淮買藥療傷了,現在兜里可沒有買肉的錢,所以今日吃的還是沒什么葷腥。
小傻子夫君倒是不挑剔,吃得嘛嘛香的,吃相也特別的文雅好看。
云嫵不是沒有懷疑過魏淮的身份,遇到他的時侯他身受重傷,好像是因為跌落山崖的緣故,長相好看吃飯也斯斯文文的,一點也像窮苦人家的樣子。
可魏淮當真只記得自已名字,大夫說是跌落山崖的時侯磕到了腦袋。
吃完晚膳之后魏淮就主動的收拾碗筷去了,他雖然話少但人卻很勤勞。
院子里一共就兩間小屋子,魏淮住在隔壁,云嫵燒了桶熱水放在他房間里頭用來沐浴,隨后便回自已屋子里洗漱了。
晚上時侯她和魏淮都是分房睡的,便宜夫君也不會來打擾她。
云嫵把白日里沒繡完的帕子花樣都繡好了這才洗漱了準備睡覺,這些帕子改日拿去街市上賣還能得些錢呢。
結果就在她剛準備休息的時侯,房門被人敲響了。
這個時辰了,除了她那白撿來的夫君還會有誰呢?
果然,嘎吱一聲打開房門之后,魏淮就站在門前,他身上就穿著白色的里衣。
單薄的衣裳更顯得他身形修長挺拔,好看的眉眼鼻梁高挺薄唇緊抿。
“娘子。”
魏淮木著個臉喚道,他長得好看哪怕是沒有什么表情也很好看,或許是剛沐浴完的緣故,發絲還有些濕漉漉的。
云嫵看到他懷里竟然還抱著一只布枕,一雙好看的眼睛眼巴巴的看著她。
“時辰不早了,為何不回去睡覺?”
“一起睡。”
魏淮面無表情的說道,他身量高大,抱著枕頭一下子就從半開的房門里頭擠了進來。
因為他走了進來,云嫵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攏著身上披的外袍的手都不由得握緊了一下。
“什、什么?”
“一起睡,和娘子。”
魏淮理直氣壯的又說了一遍,那狹長好看的眼眸有些不記的看著云嫵。
因為今日他聽村里其他采藥的人聊天的時侯才知道,旁人夫妻二人晚上都是住在一起的。
可娘子就讓他一個人睡在隔壁,他生氣了,他也要和娘子住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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