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探親路過此地,聽聞殿下來了便想著來拜訪。”
魏淮聽到了寧星若的名字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隨后便聽見內侍問道:
“寧小姐和其婢女還在大門處等著,殿下可要見見?”
“殿下,將她趕走。”
魏淮微皺著眉頭朝著齊裕拱手作揖道,齊裕瞧見了魏淮眼中的厭惡。
其實齊裕原本就想著將那寧家的庶女打發走,夜半三更的見面像什么話,她心里打著什么算盤他都一清二楚。
只不過頭一回見著魏淮有討厭的人還有些好奇了起來,于是問道?
“這是為何啊?”
“她欺負我娘子。”
魏淮簡意賅的說道,齊裕臉上的笑容收了些,儼然已經正經了起來,側頭對內侍囑咐道:
“去將人打發走,再傳信去寧家,問問他是如何教養女兒的,深更半夜造訪成何l統。”
齊裕想著他是魏淮的兄長,那魏淮的娘子不就是他的弟妹嗎?欺負弟妹不就是欺負他嗎?
待內侍走后魏淮也起身準備從側門離開,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轉身對齊裕道:
“殿下還是派人好好查查那寧小姐為好,她不知為何知曉我下落不明,還知曉我在何處,在我失憶的時侯還想要帶我走,似是為了在殿下面前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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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時分,魏淮回到了小陽村角落里的院子里頭,屋內的光線昏暗。
云嫵還躺在床榻上睡得香甜,察覺到好像有人躺在了自已身邊,她只是微蹙眉頭晃了兩下腦袋,隨后便靠在魏淮的胸膛處繼續熟睡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侯她醒得遲了一些,發現魏淮也還在自已身邊陪著休息。
云嫵總覺得晚上的時侯魏淮好像是出去了一趟,但她記得不大真切了也就沒仔細回想。
“昨夜下了雨,我擔心田里種的菜,便出門去看了看。”
魏淮是這樣說的,彼時魏淮正拿著帕子給她擦臉,她眨著一雙水潤的杏眼看著魏淮,隨后了然般的點了點頭。
“昨日我和王叔上山采藥采到了品相極好的靈芝,說是要去京城買賣,在此處是賣不得好價錢的。”
魏淮一邊動作輕柔的給云嫵擦著臉一邊說道,神色依舊和往常一樣的老實巴交。
“我要去京城,這樣便有很多銀子了,都給娘子買肉吃。”
云嫵聽著他這樣說心中不由得一顫,對于自已欺騙了他的事情更覺得不安了,于是咬了咬粉唇說道:
“京城這么遠,你一個人我不放心,我和你一起。”
“好。”
魏淮很快便應了下來,那張清俊好看的臉上似乎都有了幾分笑意。
云嫵想著如今魏淮還失憶,去京城路上若是出事了怎么辦?她定然是狠不下心的,所以就陪他去一趟好了,左右也就是幾天的時間。
她想著趁著這次去京城,定要將事情都和魏淮坦白了,然后便……各回各家吧。
正當云嫵想得出神的時侯,魏淮忽的便將她提溜到了自已腿上坐著,她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攥緊了他的衣袍。
魏淮那漆黑的眼眸幽暗,低頭靠在了她的頸窩處不知說了些什么。
云嫵那白皙的臉頰變得通紅,有些怯生生的顫了顫肩膀。
她這撿來的便宜夫君竟是又想討獎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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