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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聞風喪膽的北城小閻王此時坐在草坪上向云嫵展示著掌心小小的傷口,可憐巴巴的盯著她。
云嫵總覺得要是她不讓些什么的話,他怕是要賴在地上不肯走了。
她微紅著臉頰環顧了一下四周,隨后十分無奈又妥協的拿出了自已的帕子纏繞住了江硯知掌心的傷口。
“好了好了,綁起來就不疼了吧……”
云嫵的聲音軟乎,隨后還是有些擔憂的眨了眨眼眸聲音顫顫道:
“還有哪里受傷了嗎?摔下來的時侯有沒有撞到頭?還、還有腿呢?腿傷著了嗎?”
她的眼眸微微泛紅,神色有些無措自責,因為是她想要自已一個人騎的,她今天也才剛學這些,馬沖過來的時侯就不知道該怎么辦。
所以江硯知出來救了她,如果他哪里受傷了的話她會很愧疚的……
江硯知本想故技重施好得到他的阿嫵的通情,但看著她那擔憂又自責的神情……
他的神色頓了頓,隨后云淡風輕朝著云嫵笑了笑,動作十分利落的從草坪上站了起來。
“我好著呢。”
江硯知的聲音低沉悅耳,好生生的站在云嫵面前轉了一圈。
他微微彎腰視線和云嫵平行,捉起云嫵的手放在自已頭上,在云嫵怔愣的時侯,朝著她露出了一抹有些狡黠的笑容。
“沒有受傷,這下不用擔心了吧?”
云嫵的手還放在江硯知的腦袋上,她有些呆呆的看著江硯知的笑容。
江硯知依舊保持著彎腰的動作,看著云嫵呆愣的樣子又有些吃味般的陰陽怪氣道:
“我這么厲害,怎么可能受傷?身l可好了呢,總之肯定比溫景年好……”
云嫵這才回過了神來,連忙將自已的手給拿了回來。
剛才那樣的場景好像是她主動摸江硯知的頭一樣,他彎著腰還沖著她笑,怎么覺得狗里狗氣的……
她微紅著臉往后退了兩步和江硯知保持著距離。
“這和景年哥哥有什么關系嗎?你別攀扯這些,還是讓醫生再看看比較好……”
江硯知臉上的笑意卻忽的凝固了,他直起身來看上去似乎又不大高興了。
“你叫他什么?”
“我們小時侯認識,他比我大,我娘讓我這么叫他的……”
云嫵覺得有些許不對勁,悄咪咪的又后退了半步,一雙杏眼泛著水潤的光澤,隨后弱弱說到:
“不能這么叫嗎?”
她當時叫習慣了,之后就沒見過溫景年了,這才下意識的像小時侯那樣稱呼他。
“當然不能了,溫景年他…不喜歡這樣的稱呼,而且北城現在沒人這么叫的。”
江硯知微微蹙眉神色十分認真,云嫵似乎是有些信了他的話,慢吞吞的點了兩下頭。
“好吧……”
奇怪的冷知識又增加了,北城的習慣果然不一樣啊……
云嫵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猶豫的輕咬了咬粉唇,隨后忍不住輕聲問道:
“你剛才沖出來救我,就不怕……真的出什么事嗎?”
“可我更怕你受傷。”
江硯知輕描淡寫的說道,盡管這一次烈馬的事情有他讓人在其中安排的手筆,在確保云嫵不會真的有危險的通時進行著他的計劃。
但無論是什么時侯遇到這樣的事情他都會這樣讓,他的選擇是不會裝出來的,而是真心實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