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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嫵待在崔容與的書房里艱難的探查著情報消息,結果還沒過多久自已倒先累了起來。
她磨著墨實在是累了,泄了氣般的停下了動作,隨后可憐巴巴的看向了崔容與。
“小、小王爺……”
崔容與停下了手里頭的動作將毛筆放了下來,一轉頭便看見了她正可憐兮兮的握著自已拿著墨條的那只手的手腕。
墨條雖不算厚重但研磨久了也難免會累。
“過來。”
崔容與的聲音低沉悅耳,云嫵挪著小步子湊近了過去,隨后下一秒她的手腕子便被人捉了去。
“本王并不是苛責下屬之人,若是累了便先回去歇著。”
他淡聲道,雖生得清冷周身的氣質冷冰冰的讓人看著難以接近。
可卻并未擺著王爺的架子,而是握住了云嫵纖細的手腕揉了揉,似是想緩解一二。
“多謝小王爺,那、那奴婢這就回去了……”
云嫵那好看的杏眼有些狡黠的轉了轉,她并未注意到崔容與“刻意”握著她手腕給她揉捏的動作,只是想著自已要快些將探查到的事情傳遞出去才好。
不然的話再晚下去——她就要忘了自已看到的內容了。
云嫵連忙收回了手,規規矩矩的朝著崔容與行完禮之后就快步離開了書房。
溜得比兔子還快……
崔容與抬眸看向了她倉皇離開書房的背影,抿著薄唇陷入了沉思。
剛從外頭回來的飛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書房內,他也瞧見了方才云嫵跑得比兔子還快的身影,忍不住開口說道:
“王爺您看到了嗎?她畢竟是潛入王府的殺手,接近您只是想探查消息……”
“不。”
崔容與淡淡開口道,他微微握緊了手,指腹處似乎還留有云嫵手腕上的余溫。
“她是害羞了。”
云嫵倉皇離開的身影在崔容與這里變成了——因為他握了她的手腕所以覺得不好意思了。
飛羽:“……”
看著自家小王爺沉浸在“戀愛”當中什么也聽不進去的樣子,飛羽覺得還是算了吧,他就不多說了。
云嫵回到自已屋子之后謹慎的關好了門,隨后這才從床底下取出來進王府時隨身攜帶的小包袱。
里頭是二師姐給她準備好的用以傳訊的紙條和筆墨。
她仔細回想著在書房偷看到崔容與寫的東西,因著辨認字跡不全的緣故所以看得也并不完整。
云嫵就只好先寫了自已潛伏王府的狀況,然后憑著印象寫了些探查到的東西。
她將小紙條綁在了信鴿腿上后又在窗戶邊上看著信鴿飛走,想到了崔容與時心里突然就有些愧疚了起來。
“對不起啦小王爺,我畢竟是殺手嘛,總得聽命于人……”
她自顧自的趴在桌案上嘀咕著,隨后用手指頭戳了戳面前小盆栽上的葉子。
似乎是把它當成了崔容與……
而此時那邊的書房內,飛羽在窗邊攔截下了那只信鴿,將上頭綁著的小紙條取了下來。
“王爺您看,那笨殺手是要通風報信了!”
飛羽像是抓住了云嫵什么重要的把柄,義憤填膺的將那紙條展開呈現在了崔容與的面前。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