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隱晦的表達出自己的想法,您難道不怕他在您看病時期做出對公司不利的事嗎
溫夏玲輕笑,他如果想做早就做了。溫淺,不管他要做什么,你配合就行了。我只希望溫氏能夠繼續立足于港城。
溫淺更迷惑了。
但既然溫夏玲這么說,她也沒有置喙的余地。
在醫院陪伴溫夏玲的第二天,梁聿西對外公布了溫淺接任時尚集團總裁的消息。
這天他沒來醫院。
到了第三天,林翩然準備好發布會,溫淺陪著溫夏玲出席。
溫夏玲借著這次機會發布了未來一年溫氏的發展計劃以及和沉家即將聯姻的消息。
溫淺當場愣住。
梁聿西坐在辦公室,看著屏幕上的溫夏玲,不由氣笑。
臨走,還被她擺了一道。
她大概猜到他想用集團控制住溫淺,也知道自己無力阻止,所以在臨走之際,給了他這樣一個定時炸彈。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胤一從電腦前抬頭,梁斯北在瑰麗酒店。
果然來了港城。梁聿西視線從屏幕上移開,派人盯著他,查他來這兒的目的。
那一頭,溫淺和溫夏玲坐在前往機場的車上,副駕駛坐著陪她一同前往的保鏢兼貼身助理。
溫淺坐在她身邊,沉默不語,表情僵硬。
溫夏玲知道她在無聲抗議,她不想過多解釋,只淡淡說了句,我和沉祈揚通過氣,他對你是真心,又能助力你,是最合適不過的姻緣。
溫淺抿著唇,可我不喜歡他。
兩人坐在后座,溫夏玲第一次親近地握住她的手,一開始喜歡的人也會慢慢不喜歡,一開始不喜歡的說不定經過相處變得喜歡,世事難料,婚姻本就是一場賭博。溫淺,愛情不是婚姻的保障,彼此合作共贏才是。
有沈晏州這個例子,溫淺無法反駁。
事情既成定局,消息發布出去了,沉祈揚剛才還給她發了消息,只是她沒回。
溫夏玲拍了拍她的手,松開,如果我能爭取到幾年壽命,到時候你還是無法接受,再取消婚約也不遲。
話說到這份上,溫淺也只能默然接受。
溫夏玲并不是感情細膩的人,機場分別也足夠冷靜,沒有含淚揮別,沒有殷殷囑咐,以至于溫淺也覺得,她只是再正常不過的一次出差。
直到她和女保鏢徹底消失在人群中,溫淺才意識到,這不是一場普通的出差,這是一場和生命的搏斗。
林翩然還在公司等她,溫淺無法傷感太久。
她上了車,交代了司機一聲去公司,便閉眼休息了。
這三天她沒睡過一次完整的覺,以至于一閉眼就睡得昏沉。
等醒來的時候,她察覺自己頭很暈,身體很熱,眼前甚至出現幻影。
一個高大的男人正坐在她對面,模糊的輪廓很像梁聿西。
溫淺以為自己在做夢,掐了手臂一把,終于有片刻清醒。
這不是夢。
她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大床上,身上被撥得只剩下貼身內衣,眼前的男人也不是梁聿西,可他卻正邪肆地盯著自己,像是在看獵物死前的掙扎。
溫淺僅剩的理智讓她捂著胸慌亂坐起,聲音破碎,你、你是誰
男人似乎意外她還能保持一分理智,不禁有些玩味。
他站起身,脫去外套,扯下自己的領帶,朝床邊走過來。
溫淺一邊被身體的熱意燒灼,一邊使勁往后退,直到碰到床沿,退無可退,你想干什么你別過來,我要喊了。
可她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太大的聲音,這種帶著微喘的呼救聲只會讓男人更興奮。
梁斯北玩味的笑,邪媚又勾人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你竟然能堅持到現在一般女人可受不了這藥力,看樣子沒開過苞挺清純啊。
聽著他半生不熟的中文,溫淺不停地在腦海里搜刮這號人物。
可偏偏記不起自己什么時候招惹到他了。
眼看著他扯了領帶站在床沿,目光像刮骨刀一樣在她臉上一寸寸往下移。
溫淺臉色蒼白,后脊發涼,我不認識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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