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扯下來,結果看著姜楚信里邊有些小的棉襖,再次伸手往下扒:這個也是我做的吧我做的衣服,狗不配穿,不對,狗配,狗都比你通人性,你是個什么玩意畜生,你不配。
姜楚信被姜晚歸這一套操作整蒙了,他死死地按著自己的衣服:你要干什么你真的瘋了,救命啊,姜晚歸瘋了。
姜晚歸把他的棉襖拔下來之后,繼續地扒他的褲子:煩死了,怎么都是我做的,這么多,扒起來太費勁。
姜楚信覺得姜晚歸是真的瘋了,他死命的對著外邊喊,他現在怕極了,因為褻褲也是姜晚歸做的,再扒下去,自己就要光腚了,那臉是真的沒了。
他死命地按著自己的褲子:姜晚歸,你松手,我是女的,不對,我是男的,你是女的,你怎么能扒男人的褲子他被嚇得語無倫次,哇哇亂叫。
姜晚歸把他扒得就剩下一條褻褲:給你留塊遮羞布,以免辣我的眼睛,滾吧。
姜楚信看著自己光溜溜的大腿,他覺得這樣出去真的是丟臉,所以道:把褲子給我,我花錢買。
姜晚歸撇撇嘴:不賣,我又不缺錢,再不走,褻褲也別要了。
姜楚信嚇得趕緊往外跑,他怕真的連條褻褲都不剩。
并且他要回去跟爹和祖母告狀,告訴他們姜晚歸多么的癲狂,讓爹對她動家法,罰她跪祖宗牌位。
姜晚歸把那些衣服堆在了門口,等一會有空給村里那個大黃拿過去墊窩。
大黃是村里一個無兒無女的老人養的狗狗,后來老人去世了,大黃還是住在那個房子,誰帶他都不走,因為大黃通人性,還救過村里落水的小孩,所以村里人也都不傷害它,甚至經常有人會給它一些吃的。
它就在那個老房子過了三年,說起來,大黃真的比姜家那些畜生更像人,姜晚歸現在條件好了之后,沒少給大黃帶好吃的。
那邊姜楚信到了正房的東屋就開始跟馬氏告狀了:祖母,你是不知道,那姜晚歸就跟一個瘋子一樣,你看看,把我衣服都拔了,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她怎么敢的
馬氏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給他一個小褥子:你先蓋上,這像什么樣子,珠珠還在這呢。
姜楚信也是真的氣急了,并且姜晚歸都能給他扒成這樣,他也是真的忽略姜晚珠在這看著的事,說起來,他剛才甚至差點褻褲都沒了,所以剩條褻褲,他就覺得挺好的了。
他趕緊接過來小褥子,把自己裹住,坐在炕頭馬氏邊上:祖母,你們剛才是沒看見姜晚歸那個可怕的樣子,她像是能殺人,你趕緊罰她跪祖宗牌位。
姜楚信不知道,其實剛才他那撕心裂肺的救命,院子里都聽得見,只是誰也不敢去救他,因為都被姜晚歸打過,就算是長輩沒被打過的,也打不到姜晚歸,甚至他們能感覺到,如果他們動手,姜晚歸一定會還手的,所以他們都假裝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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