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是空無一人,甚至,就不像有人來過,謝時暖腦中警鈴大作。
壞了!
她急忙轉身,還沒站定,便聽得鎖門的聲音。
咔嗒。
門前不知何時閃出一個男人,倒是不陌生。
陳公子
陳正忠笑瞇瞇看著她:未來大嫂,幾天沒見,想我了嗎
您開什么玩笑呢。
陳正忠今晚的穿著非常考究,皮鞋西褲襯衫馬甲,甚至還有袖箍,他上回參加慈善晚宴都沒穿得如此正式,倒與這個包廂的裝修風格十分相配,就差一個旗袍女郎了。
沒開玩笑,我可一直都在想你呢。
陳正忠往前走,謝時暖往后退,后面是個圓桌,她撞到了桌邊,退不動了。
陳公子想我做什么
其實不用問,陳正忠來得突然又鎖了門,他想做什么呼之欲出。
我對未來大嫂一見傾心啊,當然是想和你做點男女都愛做的事情啦。陳正忠咧嘴,為了和你再見面,我可是廢了好大功夫,還重新把這里的裝潢調整了一下,覺不覺得它特別適合你
謝時暖側身一滑離開了圓桌,試圖往門口處移動,陳正忠沒察覺,還在自顧自地說著。
我見你第一眼就覺得高級!不是俗物!特別像那個誰來著,就穿旗袍特別漂亮那個女演員,我就在想啊,你要是穿著那種開叉特別高的旗袍,在我懷里扭屁股,肯定特帶勁兒。
陳正忠暢想得很快樂,謝時暖忍著惡心繼續挪,眼看就要繞過他,陳正忠突然落下目光。
他臉上所有的笑在瞬間消失,只剩陰冷。
謝時暖心頭一涼,下一刻,他便迅雷不及掩耳地撲了上來,用力摟住,不待她掙扎,又更用力地一甩,謝時暖便被甩了出去。
側腰撞上圓桌的桌邊,她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陳正忠沒容她喘息,從不知哪里摸出腳銬和手銬,三下兩下將謝時暖拷住,他頗有經驗,整個身體壓在她身上令她動彈不得。
拷完,他起身往旁邊的矮柜走去,謝時暖雙手撐地想要站起來,奈何腳踝被扣住怎么都掌握不到平衡。
撲通一聲,再次重重地跪了下來。
陳正忠拉開矮柜的抽屜,取出兩個吸盤一樣的東西。
你的胸不如我妹也不如玉春嬌,可惜了。
他把吸盤放回去又拿出一個盒子。
謝時暖渾身戰栗,牙齒都在打戰,但還在努力,手腳并用撐起身體。
陳正忠!我可是沈家長媳!你這么做就不怕沈家找你麻煩嗎!
陳正忠輕蔑道:對外你是,對內,誰稀罕,當我不知道你跟沈敘白那點事啊,傍了個金龜以為從此享福了,結果,沈老大身子骨不行啊,折騰幾下,人沒了,你在沈家二老眼里就是個災星禍水,真出事了,他們沒準開茅臺慶祝呢。
他把盒子里的棍狀物取出來,朝謝時暖走過來。
他們再討厭我,也不會允許你在這個節骨眼上給沈家臉上抹黑,陳正忠,你妹妹就要跟沈牧野訂婚了,這時候鬧出事來影響了儀式,你以為你爺爺還會護著你
陳正忠的臉色一變,陰冷里夾雜了一絲猶疑,但馬上,這絲猶疑變成了憤恨。
那不正好嘛,你的目的就達到了啊謝小姐。他蹲下來,與她平視,你不就想阻止儀式嘛,不然怎么會教唆玉春嬌套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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