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就說的旖旎起來,謝時暖被逗得氣喘吁吁,嘴唇都腫了。
她嘟囔道:“我不想說這個!”
沈牧野興致勃勃。
“說這個多好。”
他們又玩了一會兒才停,謝時暖鼓著臉道:“這孩子長大了沒準跟你一樣討人厭,干脆叫沈厭!”
“他臉型像你,皮膚也像你,我倒覺得肯定會和你一樣討喜,不如叫沈喜?”
謝時暖瞪他,沈牧野便笑著讓她瞪,片刻后,兩人相視大笑。
“起名字真麻煩。”
“小暖,要不就用最初起的那個名字。”
“哪個?”
“沈時木。”沈牧野道,“你我的名字里各取一個字,叫著順口,寓意也不差,不是挺好。”
“那他要被取外號叫小木頭了。”
“小木頭種下去變成小森林,郁郁蔥蔥,意向也好。”
“噗。”
謝時暖彎起眉眼,“小木頭以后要是被嘲笑,我就讓他找你。”
沈牧野挑眉:“我的兒子誰敢笑,放心,他們非但不敢笑還得夸上天。”
……
沈時木這個名字在滿月酒上第一次對外公布就收獲了一眾贊譽。
國學大師題字,文學大師作詩,應邀前來的客人各顯神通,勢要將這短短的三個字夸出意蘊,夸出價值。
謝時暖看的目瞪口呆,理解了沈牧野之前的自信,金錢的力量就是如此威猛。
劉斯年嗤笑:“這名字誰想的?”
“我……和他……”
“時還行,木不行。”劉斯年笑起,“改成年,就好多了。”
“別人愛情的結晶你還厚著臉皮插一腳。”沈牧野抱著孩子,陰惻惻道,“劉總電燈泡成精吧。”
劉斯年雙眸微瞇,下一秒,果斷告狀:“時暖姐,他罵你弟弟!”
“阿野,你們不要一見面就吵嘛。”
“那你就不要讓他出現在我眼前。”
“嘖,時暖姐,聽聽他的話,他希望你只要男人不要親人,真不是東西。”
謝時暖扶額,勸不動,根本勸不動。
劉斯年在醫院住了三個月,三個月后回歸道森,雖然沈牧野屢屢給他找麻煩,但他頭腦精明一一應對,悉數解決,道森在他的手上穩住,再次回歸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