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郡主讓本王見識到了郡主的氣魄,本王真是越發的喜歡郡主這個未婚了,也越發的期待你嫁進高王府的那天。”
“高王昨晚喝的不是酒,是馬尿吧,到現在還沒清醒。”
“還未婚妻,大晉同意和親了嗎,你就未婚妻上了。老臉拉那么長。你是當真一點不要啊。”
“本王就奇怪了,太傅以前教我們念書的時候,讓你好好念書你非得去喂豬,搞得現在真是大字都不認識一個。”
“本王在門口立的牌子,狗跟高王不得入內,你是看見了牌子一個字都不認識就這么大剌剌的走了進來啊。”
應風修上前,對高王連一點虛偽的好臉都懶得給,直接罵人揭高王的老底。
高王小時候真的在宮里養過一只從滇南抓來的小花豬,拿菜葉子逗小花豬的時候被小花豬蹦起來咬了小老弟,當時就咬出了血,后來雖然太醫看了說沒太大問題,但高王的小老弟萎靡了很久,后來治好了,等高王成年成親后也一直沒有子嗣,所以此事成為了高王一聲的污點和笑料,也是高王最忌諱的話頭。
應風修此時提起養豬的事情,那就是貼到高王臉上扇巴掌。
高王盯著應風修,全身的氣場都陰沉下來,“應風修,你是當真不想大齊跟大晉和談成功了,是吧?”
“你可以試試看。”
“如果和談談崩了,大齊和大晉發動戰爭,你就是千古罪人!”應風修也沉了臉,身上的氣場陡然展開。
“你是不相信我大齊的鐵騎?”
“我是不相信你。”
兩人你盯著我,我瞪著你,誰也不退。
“師父,你這牌子立的不是在羞辱狗嗎,你問過招財的意見了嗎?”
青黛拎著門口的牌子進來,水靈靈的放到了高王的腿邊,嘲諷值拉滿了。
高王咬牙,“你們給我等著!”
青黛看帶著人離開的高王,嗤笑了一聲,“沒事兒跑來找什么不痛快呢。進門就聽到門口的人說他帶著人強行闖進來了。”
“小師妹,不好意思,我去取東西耽擱了時間來晚了。”青黛把牌子隨手遞給了走來身邊的許令,轉頭跟長樂說話已經帶了笑。
“大師姐來的正正好,一點都不晚。”長樂拍了拍衛承宣的手臂示意他站去旁邊,衛承宣微微點頭,站到她的身后。
青黛笑著上前,把手里的盒子遞上前,“我去取這個,打開看看。”
長樂依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根纏金絲的雕花玉簪。
“及笄束發,自然不能少了簪子。”青黛拿出金絲玉簪,雙手捧著遞給應風修,“師父,對于你而,小師妹不僅是你的徒弟,更是像你的女兒一般,這個捥發禮你來替小師妹挽發吧。”
應風修接過簪子,“徒兒,來,為師替你捥發。”
長樂看了他一眼走上前,在他身前背過身,感受到長發被慢慢的輕柔捥起,鼻尖忽然就涌上了酸澀。
十五歲的及笄禮,十六歲時有人替她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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