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太后先前就很看好衛潤,自然愿意給他臉。
二人去了偏房。
衛潤說:草民剛才想說,草民昨夜沒有碰過表妹,表妹昨夜突然做惡夢,草民才趕過來安撫,但不知為何會跑到表妹的床上,太后難道不覺得奇怪嗎,恰好在表妹要入宮的這一日,發生這樣的事情。
劉太后冷靜了下來。
衛潤的話,她的確聽進去了。
可是那又怎樣。
她走入房間的時候就看到他們二人抱在一塊,他們二人就算沒到最后一步,那也有肌膚之親。
草民這樣說,太后娘娘定會覺得草民無恥,可對方明擺著就是不想讓表妹入宮。衛潤攥緊雙拳,溫聲說道。
劉太后抬眸看他:哀家知道。
衛潤明白了,是因為他上了劉鈺的床,太后心里還是偏向皇帝的。
若是……草民可以替表妹證明清白之身,也自證清白,太后可否再好好考慮表妹入宮一事,畢竟表妹現在懷孕了,推算一下日子,便能算出那是皇上的孩子。衛潤說道。
劉太后半瞇起雙眸,盯著衛潤病態的面容,反問道:自證清白那你想如何證明。
很簡單。衛潤從衣里拿出了一把匕首,在太后還未反應過來時,那匕首刺進了胯下。
衛潤原本病態又蒼白的臉龐,一瞬間褪去了血色。
他的衣物也因匕首的深入,被鮮血慢慢染開。
劉太后承認被衛潤這一招自宮嚇到了,她緊蹙眉頭:衛潤,你衛家就一脈單傳,你為了劉鈺自宮,這值得嗎
衛潤深吸了一口氣,拔出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