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蕭狂怒,你敢對圣祖如此不敬!”
“我等定饒不了你!”
蕭光斗和諸多青云門的強者法力涌動,怒吼道。
然而,蕭擎天,蕭狂怒,蕭碧水三人卻渾然不懼。
蕭落英只是冷哼一聲,昨天她手下留情。
只是廢掉了三人武魂,還親自撕開虛空,將三人放逐。
只因為念在三人怎么說也是青云門的人,否則就沖他們的語。
侮辱武帝,這在大陸任何一個地方都是死罪。
“行了,別叫了。”蕭擎天也不以為然,成竹在胸地說道:“還真以為你是門主了,今日陳師兄在此,識時務者,立刻棄暗投明。”
“砰”然而就在蕭擎天和蕭狂怒兩個老匹夫話音剛落,身體便不受控制的直接飛了出去。
當場倒地而亡,一點動靜都沒有。
蕭落英聽不下去了,直接出手。
武圣金光環繞,萬法不侵,看上去強大無比。
“你,你殺了爺爺和三長老!”
蕭碧水目瞪口呆,驚恐地呼喊道。
蕭碧水一臉冷聚,道:“昨日我已經手下留情,饒恕你們三人死罪,殊不知你們不知進退,自尋死路,那便怪不得我了!”
“哼!”此時張悅終于開口了。
只見他背負著雙手,雖然自身只是一個焚心境的武者,遠不及青云門和大荒門的長輩高手。
但他從頭到尾都板著一張臉,就連蕭落英他都沒有放在眼里。
“當吾不存在嗎?”
“張師兄,還請您一定要為我爺爺和三長老主持公道。”蕭落英臉色很難看,懇求道。
張悅點點頭,對于蕭擎天,蕭狂怒剛才瞬間被蕭落英擊殺,他倒是沒有任何同情。
但明知道自己在場,蕭落英還敢這么做,這分明是不將自己放在眼里。
“蕭落英,莫非你成為了女武圣之后,連我無極宗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了嗎?”
蕭落英面色平靜,道:“此乃青云門內部之事,與無極宗并無關聯。”
“放肆!”張悅沖著蕭落英就是一聲呵斥,怒道:“蕭碧水怎么說也是我家少主的妾身,肚子還懷有我家少主的骨肉,你廢掉其武魂,就是不敬我家少主。”
“說,該當何罪?”
蕭落英和青云門,大荒門的眾人確實不敢得罪無極宗的人。
哪怕只是無極宗隨便一個普通弟子,其在外一一行,都代表著無極宗的意志。
因此面對張悅的厲聲訓斥,蕭落英盡管作為新晉的女武圣,也不敢直接出手將其擊殺。
而此時陳長空已經看不下去了,他冷哼一聲,朝前一步,道:“你不過乃無極宗一個普通弟子,此處豈容你大放厥詞。”
“呵。”張悅嗤笑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陳長空,道:“你就是兩年前那個名揚東荒,傳天賦亙古無人敵的天才陳長空是吧?”
陳長空淡然一笑,這些虛名他早已看淡。
“聽說你是從天淵絕地活著走出來的,如今已經是體內毫無法力波動的廢人一個了是吧?”
“是嗎?”陳長空反問道:“要不你再看看?”
張悅運轉法力,頓感吃驚。
雖然陳長空的修為并不強,但明顯不是蕭碧水說的體內毫無法力波動,廢人一個。
“哼,不管你是廢物還是天才,在我無極宗面前,你什么也不是。”
陳長空眉頭一皺,道:“廢話少說,你想怎么樣?”
“廢物,當然是要你死,要你形神俱滅!”不等張悅開口,蕭碧水怨恨地喊了起來。
“毒婦。”陳長空嘴角閃過一絲冷酷,道:“看來留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