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澤沖了一杯蜂蜜水遞給她,在她身旁坐下,手臂攬著她的肩膀,讓她靠著他。
語氣溫柔道:在想什么
林音握著手里的玻璃杯,暖暖的溫度傳遞到手心,她的心卻感覺被涼意包裹。
我感覺好累,好多事。
她沒有遠大的夢想,只想好好地學醫,好好地做事業,好好地過平靜的生活。
可是這一年來,就沒過過幾天安生的日子。
霍景澤眼睫閃了閃,心情有些復雜。
她的不幸似乎總是與他息息相關。
抱歉,是我沒保護好你。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歉意和愧疚。
林音微微仰臉看他,搖了搖頭,不關你的事,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都無法預料下一秒會發生什么事。
這一次,我不會讓她再有繼續傷害你的機會。霍景澤黑眸閃過一抹凌厲。
林音靠在霍景澤肩膀上,輕輕嘆了口氣,可她現在咬定我過失傷人,故意推她墜崖,當時又沒有第三人在場,很難判吧。
她沒有證據證明你是過失傷人,但她殺人未遂證據確鑿,足夠讓她在監獄里蹲半輩子。
可她腿不是斷了嗎,還能坐牢嗎
這就涉及到了霍景澤的老本行,他道:當然,她逃不掉法律的制裁,污蔑你過失殺人,不過是在垂死掙扎,拖延時間而已。
對于三番兩次傷害自己的人,林音不會心軟,希望早點結束,我不想再看見她。
會的,你累了,我抱你回房休息。
霍景澤把林音沙發上抱起來,走向臥室。
與此同時。
醫院。
孫父孫母還在來的路上,現在病房里就只有孫清兒一個人。
她渴了想喝水,奈何兩條腿斷了動都動不了,伸長了手努力地去夠床頭柜上的礦泉水。
不遠不近的距離,她始終夠不到。
一股火氣沖上頭,孫清兒憤怒地發出大喊大叫的聲音。
她用力地捶打著毫無知覺的雙腿,像瘋了一樣。
這時,一瓶擰開蓋子的礦泉水遞到她面前。
接著頭頂響起柔和的女聲。
喝口水吧,別跟自己過不去。
孫清兒猛地抬頭,通紅的眼眶看著女人。
姜以柔見到她這副模樣,惋惜地嘆氣,早知如此,你何必那么沖動去對付她,還把自己腿搞沒了。
孫清兒眼里迸射出強烈的恨意,都是林音那個賤人害得我,我恨她,我恨不得她去死!
孫清兒不停的咒罵著林音,各種難聽和惡毒的詞匯都說凈了。
姜以柔靜靜地聽著她發泄,等她罵累了,才嘆了口氣道:你罵她有什么用呢,罵的再狠,你的腿也回不來了,不是嗎
你一定有辦法幫我報復她的對不對,你那么聰明,你一定有辦法,你告訴我,快點告訴我!
孫清兒抓住姜以柔的肩膀,瘋狂的搖晃,整個人仿佛又陷入了癲狂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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