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肖遠也是臨危不懼。
他從懷里掏出事先準備好的伸縮甩棍,以一敵六,與這六名道士戰斗在一起。
這六個道士,個個面目猙獰,眼中透著兇狠與貪婪。他們手中的鋼管在夜色中反射出陰森的光芒,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兇器。
戰斗瞬間爆發,肖遠如同一道閃電般沖進敵陣。
他手中的伸縮甩棍猶如靈動的蛟龍,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凌厲的弧線。他的動作敏捷而有力,每一次揮動甩棍都帶著呼呼的風聲,仿佛是憤怒的咆哮。
第一個道士揮舞著鋼管向肖遠撲來,那鋼管帶著破風之聲,直逼肖遠的頭部。
肖遠眼神一凝,側身一閃,輕松避開了這兇猛的攻擊。緊接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甩棍狠狠地擊中了道士的手腕。
只聽“咔嚓”一聲,道士的手腕似乎骨折了,他慘叫一聲,手中的鋼管脫手而落,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其他五個道士見狀,更加瘋狂地圍攻上來。肖遠卻絲毫不亂,他的腳步靈活地移動著,如同在花叢中翩翩起舞的蝴蝶。
他時而用甩棍擋住迎面砸來的鋼管,發出清脆的撞擊聲,火花在碰撞中四濺;時而迅速反擊,擊中敵人的要害部位。
他一個回旋踢,踢中了一名道士的腹部,那道士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向后飛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又有一名道士從背后偷襲肖遠,鋼管朝著他的后背猛砸下來。肖遠仿佛背后長了眼睛一般,他迅速轉身,用甩棍擋住了鋼管。
然后,他用力一推,將那道士推得踉蹌后退。肖遠趁勢而上,連續揮動甩棍,如疾風驟雨般攻擊著這名道士。道士只能疲于招架,身上多處被甩棍擊中,疼得他齜牙咧嘴。
另外三名道士見勢不妙,試圖一起圍攻肖遠。
他們呈三角形包圍過來,手中的鋼管同時向肖遠攻去。肖遠臨危不懼,他高高躍起,避開了三人的攻擊。
在空中,他用甩棍擊中了一名道士的肩膀,那道士肩膀一沉,手中的鋼管差點掉落。肖遠落地后,迅速向旁邊一閃,躲過了另外兩名道士的后續攻擊。
他的攻擊越來越猛烈,那伸縮甩棍在他手中仿佛變成了無敵的神器。道士們開始節節敗退,他們的臉上露出了恐懼和絕望的神情。
一名道士試圖逃跑,肖遠一個箭步沖上去,用甩棍擊中了他的腿部。道士摔倒在地,發出痛苦的呻吟。其他道士見狀,更加慌亂,他們的攻擊也變得毫無章法。
肖遠抓住機會,發起了最后的攻擊。
他如旋風般在道士們中間穿梭,甩棍不停地揮舞著。每一次攻擊都準確地命中敵人的要害,道士們紛紛倒地。有的道士抱著受傷的部位打滾,有的則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在肖遠的猛烈攻擊下,六個道士終于倒在了地上。他們痛苦地呻吟著,手中的鋼管散落一地。
才一分鐘不到,六名小道士,全部被肖遠打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了。
一旁觀戰的林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倒不是因為,這肖遠的武功有多高強,而是他剛剛使出的這些招數,有好多都是來自《凌絕秘籍》。
“這些武功,你到底是從哪里學來的?”林祿驚恐萬狀,萬萬沒想到,眼前這樣一個小子,居然如此深藏不露。
肖遠呵呵一笑:“從你那里學來的啊。”
他這話,說的倒是事實。這些招數,確實是肖遠在牢里,偷學林祿的。
只不過,現在這個時間線上的林祿,壓根就不認識肖遠,更別說,后者從前者那里學到武功了。
林祿自是不信,重重說道:“到底是誰教你的?”
肖遠懶得再跟他解釋,沖他勾了勾手指,挑釁道:“他們都學藝不精,連九流高手都算不上,還是你自己親自來吧。”
林祿眸中精光四射,神目如電,氣勢奪人道:“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本尊者辣手了。”
說完,直接從地上撿起一根鋼管,開始朝著肖遠發動雷霆進攻。
不得不說,這林祿的確算得上是武術大家,招數行云流水,干脆起落,不單單動作非常飄逸、瀟灑,還兼顧強大的殺傷力。
肖遠跟他交手兩個回合,便敗下陣來。一不留神,被林祿的一招“天鷹展翅”給直接踢飛出去。
看到肖遠嘴角的血漬,林祿笑了:“你雖然偷學了《凌絕秘籍》上的武功,但你學的只有皮毛。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來自哪里,今天都得死在這里。”
肖遠陰笑一陣:“現在說這句話,還太早了點吧。我倒是要勸你一句,現在投降還來得及,省得一會兒自討苦吃。”
林祿眉頭一皺,喝道:“不知所謂。”
然后,直接深吸一口濁氣,嘴里大喝一聲:“風轉雷霆!”
只見他話音剛落,手中的鋼管,就像變魔術一樣,在半空中劃出無數道殘影,鋼管破空的聲音,如同惡鬼一般凄厲起來。
隔著老遠,肖遠都能感受到,這周圍的氣場,驟然發生了變化。
下一秒,林祿的連招就劈頭蓋臉地朝著肖遠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