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紛紛看了過來,眼底閃爍著八卦的光芒。
白黎一臉哀求:“夏夏姐,當年,你逼著謹臣哥哥和你訂婚,謹臣哥哥顧忌你的臉面,沒有將這件事公之于眾,我也甘愿擔下小三的罵名,你為什么就是不能放過我們呢?”
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能輕易激起在場其他人的同情心,卻沒辦法激起宋知夏眼眸半分的漣漪。
“我來這里是工作,和顧謹臣有什么關系,而且,你不來找我,我這輩子都不會見你,到底是誰不放過誰?”
白黎心虛地眨了一下眼:“可是夏夏姐,既然你已放下,為什么不能徹底退出謹臣哥哥的生活,還要跑到他工作的地方?一個合格的前任,不應該是像死了一樣嗎?”
宋知夏被白黎理直氣壯的口吻逗得唇角微微上揚了一分:“我想去哪工作是我的自由,你無權干涉。”
說完,她往自己的工位走去。
白黎起身攔住了宋知夏:“夏夏姐,謹臣哥哥已經不愛你了,你為什么一定要執迷不悟呢?我和謹臣哥哥才是真心相愛的,我們以后會結婚,還會有孩子。
你待在顧氏,難受的只會是你......”
宋知夏的視線落到白黎的臉上。
她的臉色很白,但不是白得透明的清靈,是病態的白,而且她的鞏膜顏色黯淡,且眼底的黑眼圈呈淺灰色,這是典型的體虛宮寒的表現。
這種體質,幾乎很難懷上孩子。
出于醫德,她還是提醒道:“你是不易懷孕體質,不會有孩子的。”
白黎的身子一晃。
孩子是她嫁進顧家的唯一指望。
宋知夏的話,無疑是一道晴天霹靂。
“宋知夏,誰不知道你雖然是宋老的女兒,但是根本就沒有學過醫,”朱沁雪嗤笑一聲,“你在這張口胡說,也不怕反噬到自己身上。
白小姐就算真的生不出孩子,顧少也會一如既往地愛她。倒是你,萬一生不出,不能傳宗接代,小心你那位千億老公不要你!”
朱沁雪說的話,雖然讓白黎覺得很不舒服,但卻讓她瞬間醒悟過來。
宋知夏根本不會看病,不過是在嚇唬她。
而且她吃了暖宮丸,一定可以懷上孩子的!
穩了穩心神,她微微一笑:“夏夏姐,你要失望了,我身體好著呢,而且說不定要不了多久,我就能懷上寶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