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里,她的聲音沙啞,聽著有氣無力:“我們談談離婚的事?”
果然,對她最有效果的,還是她事業。
“好,那我們在柳青的事務所見。”
我剛準備掛斷電話,蔣婉的聲音立刻就從電話那頭傳來:“來別墅。”
別墅?
想起別墅,我的腦海里就只有痛苦的回憶。
即便,那是我親手設計的愛巢。
“蔣婉,我不會回去的,你應該明白,別墅全都是讓我痛苦的回憶,每一次走進去我就會想起我這八年是怎么過來的。”
電話那邊的人沉默了,良久才開口:“你放心,我不會動你。”
我不相信蔣婉,她每次都說她能痛改前非,然而帶給我的傷害卻一次比一次嚴重。
“就在別墅區外的咖啡廳吧,那里平時也很少有人光顧。”
蔣婉這一次卻好像著了魔,仍舊不肯放棄:“來別墅,我不喜歡在外面討論我們之間的事情,你也不想最后還鬧得如此不體面,對嗎?”
不體面嗎?
從蔣婉答應嫁給我的那一天起,我就早已經將體面二字從我的生命中徹底刪除。
“體面?蔣婉你想過你身邊男人不斷地時候,我有沒有過絲毫體面嗎?”
“現在說這些,你也不覺得好笑!”
我的話讓蔣婉更加憤怒,她冷笑一聲:“如果你不來,那我們就別談了,正好我從沒想過跟你離婚。”
我深吸一口氣,盡量不跟蔣婉再起沖突:“蔣婉,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你特別喜歡強迫和威脅我,我不知道這樣你能從我的身上得到些什么,但我現在越發覺得厭惡你的威脅和強迫。”
“既然你說要在別墅談,那我會準時過去,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