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詩雨被噎住,隨即說,“我也只是關心一下。畢竟在叔叔阿姨那里,我們還是戀人關系。”
“我可以隨時說開。”
蘇詩雨忙笑著阻止,“好了,你的事我不管行不行?說好了相互幫忙的,你這一公開,我們倆估計要被家里人煩死。還按我們先前說得來,行嗎?”
周聿白沒說話。
蘇詩雨突然挑眉,問,“該說不說,你和我突然要那樣,是不是因為......時清清?你和她,這樣算什么?”
她帶著揶揄的意味,顯然是不太相信這樣的。
周聿白說,“她是我的恩人,我拿她當妹妹看。”
“妹妹?”蘇詩雨語氣幾許玩味,“恕我直,男女之間又沒血緣關系,哪門子的兄妹啊。”
隨即又說,“不過聿白你說是就是。你和她......怎么樣都不可能的。”
她說完,便起身,又看了一眼旁邊的行李箱,“我這里倒沒什么。只是一會兒叔叔阿姨知道了,要怎么解釋?”
周聿白說,“我們臨時走,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犯得著和誰都解釋一遍?”
“還有......你對她不必那么大的敵意,還有下次,我對你也不會再客氣。”
他抬眼看著她,那目光幽深,像冬日冰層下的暗河。
蘇詩雨都怔住了。
他平日里冷情冷性,鮮少有這種攻擊性那么強的時候。
不光是攻擊性,這已經是赤裸裸的警告了。
為了一個時清清嗎?
蘇詩雨走后,時清清才端著早餐過來。
她低頭吃東西,過了一會兒,說,“周先生,我不走了。”
甕聲甕氣的,好像積攢了一些酸澀。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