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成輝臉色更黑了:你……找死嗎
傅聞舟一把將他甩在地上,逼近兩步,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他,壓低了幾分聲音,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邪獰開口:她活得快樂著呢,不找死,我看你倒是挺作死的,要不要小爺成全你
段成輝看到傅聞舟深邃卻看不透情緒的眼底,在凝著自己,就好像在看一個……死人。
他心里竟莫名一種恐慌,感覺好像有什么前所未有的恐懼,兜頭罩下來一般。
他沒敢繼續跟對方糾纏,粗俗的罵了一句‘神經病’,就忙爬起身,快步的逃離了人群。
傅聞舟看著對方跑遠的背影,眉眼瞇起危險的弧度——
阮喬喬笑著收回了看著段成輝狼狽逃竄掉的視線,看向傅聞舟,卻一眼撞見了他眼底許久不見的陰鷙。
這讓她莫名又想起那晚月色下他駭人的眼神。
傅聞舟察覺到阮喬喬在看自己,也收回了視線,看向她,勾了勾唇角。
他先讓看戲的人群散了,才走到阮喬喬身邊:嬌嬌怎么回來了你不是往我辦公室打了電話,說要跟如意一起吃飯嗎
嗯,我們出來的時候,遇到了鄭有志,我想著他們之間還有矛盾沒解決,所以就很有眼力界的先撤了,她說著揚了揚手中的菜:我去飯店打了菜,還熱著呢,咱們回家吃現成的就行。
我家嬌嬌就是好,任何時候,都不忘我這做丈夫的,感動。
阮喬喬無語的撇嘴,花巧語!
這人要是有心玩弄女人的感情,估計不知道得有多少小姑娘,會被他騙走辛酸淚呢。
不過想到他剛剛的眼神,她嚴肅了幾分:你……是不是想收拾段成輝
傅聞舟妖孽的笑了起來:嬌嬌覺得,這種敗類值不值得收拾
當然值得,段成輝這人可真的是太惡心了,她都忍不住,想要出手,只是……
你最好還是戴個面具去,在對方頭上也套個麻袋,把人拖到絕對不可能有人經過的巷子里再揍,免得被對方看清了你的臉,或者萬一有人剛好路過呢畢竟……人不是每一次都能剛好運氣那么好的。
傅聞舟聽著她拐彎抹角的提醒著自己什么,忍不住輕笑:哦嬌嬌說的每一次……是指什么呢我心思到底單純了些,聽不太懂呢。
阮喬喬咬牙,裝!你給老娘使勁裝!
嬌嬌怎么不說話還白我一眼,嬌嬌是不喜歡我了嗎好傷心……
阮喬喬受不了了,他是打算惡心死自己,好讓自己把他的秘密帶進墳墓里去嗎
她并不知道上次醉酒后問過他曾經打人的事情,還以為他仍不知道那晚目擊的人是她呢。
橫豎自己現在也不怕他了,索性就道:上次你揍柳二成的時候,不是知道有人發現了你打人的過程嗎你是不是也隱隱猜測到,那個人其實是我了所以那天晚上,你才回來試探我,對不對
猜測傅聞舟停住腳步,慢條斯理的繞到她身前,身子微微前傾,俊美絕倫的臉上,透著掩蓋不住的矜貴:哪里需要猜測呢嬌嬌,我是肯定,那人是你!
阮喬喬雖然早就知道這可能性,但聽到這肯定的答案后,還是有些詫異,隨即是疑惑:當時天那么黑呢,你……怎么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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