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門外的李遜,壓根不為所動。
傅聞舟起身,唇角噙著笑意走進。
傅聞忠試圖還手,卻被傅聞舟兩招按在了地上。
傅聞舟抬腳踩著對方的心口,高傲的俯身,手里的刀,貼在了傅聞忠的脖頸上,一雙幽亮的眸子透著近似瘋狂的惡意。
比起你想利用國家利益來誣陷我的惡毒招數,我將你一刀封喉,是不是有點……太便宜你了
傅聞忠的聲音透著驚慌失措的恐懼:傅聞舟,你別亂來!
傅聞舟的刀子,毫不留情的在他脖頸上劃開一條清淺的口子,頓時有鮮血順著那條血線流了出來。
傅聞忠雙眸害怕的瞪圓,痛疼的大叫了起來:啊……不要不要,聞舟,你饒我一命,我錯了,我不該……不該因為害怕你要回京,就動了歪心思。
傅聞舟的刀子,繞著他脖頸,繼續向右側滑去:是嗎你都動了什么歪心思,全都給我招出來,不然……一旦被我查到還有什么別的小陰謀,你是沒法活著離開這里的。
別別別殺我,傅聞忠的嚎叫聲帶著備受恐懼的顫抖:我說,我……我只吩咐了徐國富,去炸設備,然后讓人舉報,是你因為這三年被下放,痛恨國家,所以故意利用這次被借調的機會,報復國家的,其余的沒了,真的沒了。
傅聞舟勾唇:留下證據了嗎單憑你的一面之詞,我憑什么相信這就是全部
我……我為了自保,怎么可能留下證據這些都是我的口頭吩咐,徐國富不是也已經指證了嗎真的沒有別的了。
傅聞舟收回了踩著他的腳,和在他脖頸上繼續游走的刀。
此時,他的傷口,已經繞著脖子轉了大半圈,傷口雖不深,但鮮血也隨著脖頸,流到了衣服上。
他坐起身摸了一把,滿手的鮮血,讓他心中顫栗。
他知道,剛剛傅聞舟是真要殺了他的,這惡魔……太可怕了,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沒敢站起來,而是看向傅聞舟哀求:聞舟,看在咱們身上留著同一個太爺爺的血的份上,你饒我這一次,我保證,我以后絕對不敢再針對你……不,你馬上要回京了,我也沒有跟你作對的籌碼了,你放我走吧,行嗎
傅聞舟從容的攤了攤手:行吧,我這個人還是有人性的,不能像你們一樣,喪良心,所以,我放過你了。
傅聞忠聽著這話,有些狐疑,不過還是慢悠悠地站了起來:真的我可以走了
恐怕不行,傅聞舟輕笑:我是放過你了,但你試圖損害國家利益,那可是重罪,國家可沒法原諒你。
你……你別跟我說笑了行嗎這事……國家又沒有證據,怎么可能追究我,你倒不如直接說,你到底要怎樣,才能給我一條生路。
原本,的確是沒有證據,可現在,不就已經有了嗎傅聞舟面容十分溫和,臉上還掛著近乎無辜的笑容,但這笑容里,分明藏著什么更黑暗,更可怕的東西,就像是無形的暗鉤,緊緊的鎖住了傅聞忠的喉嚨。
傅聞忠下意識的后退一步,一陣頭皮發麻感竄上脊背,有種仿佛被黑暗中的野獸盯上了的顫栗感:你……你這話什么意思
a